话是他说的。”
“他说的?”牧锦风挑眉,一手盖在女子腹部,双眸直勾勾地盯着那双狡黠的狐狸眼:“要叫爹。”
杨晴一噎,就听得男子徐徐道:“叫爹就给你骑大马。”
四目相对,杨晴抿了抿唇,小声地为自己找回场子:“他应当睡了。”
“呵呵!”牧锦风鼓动胸腔,笑得好不开怀:“你呀你……”
他摇摇头,笑着将人抱出卧寝。
因为二人闹腾太久,饭菜已经凉了,是以只能撤下准备新的饭菜。
待饭菜重新端上,牧锦风夹起一块肥瘦匀称的五花肉送到女子嘴边。
杨晴张口,将肉叼在口中,眉目间是难掩的甜蜜笑意:“夫君越发体贴了。”
“小爷不是喂你,是喂自己的小崽子。”牧锦风别有深意言罢,身子稍稍压低,以只有二人能听见的音量道:“父子连心,小爷能看出来她想吃。”
犹在盯着五花肉瞧的杨晴默默收回目光,险些将一口银牙咬碎。
这个牧小爷,当真吃不得半点亏,她仗着肚子欺负他,他就能在言语上占她便宜。
她目光扫过桌上的清蒸鱼,就见一双玉箸横出,夹起一块鱼肉。
牧锦风将鱼肉送到女子唇边,温柔道:“小崽子,乖!”
杨晴张口,用力咬住玉箸,一双狐狸眼瞪得滚圆,眸中威胁不言而喻。
牧锦风闷笑,缓缓将玉箸抽回,很是识趣地没再喂食。
要是再喂下去,他家小泼妇怕是会动口咬他。
“哼!”杨晴从鼻腔中哼出一个单音,哼哼唧唧地自己吃饭,不再给男子布菜。
牧锦风等了片刻没等来先前优待,当即自己动手,从女子的手中抢走已经夹到筷子里的吃食。
杨晴夹一块肉,被夺走一块肉,初时她尤能不断重复,到最后,她索性放弃,转而专心致志和男子争了起来。
就见桌上摆着三盘精致菜肴,而夫妻二人耍着筷子,你来我往地抢夺一片鱼肉。
像这样一般二人先是甜甜蜜蜜,后来忽然闹起来的场景,风波院内的丫鬟小厮早已见怪不怪,当下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是个木头人,什么都没有瞧见。
玉箸交接声不断响起,才回府,准备找儿子了解慕容家案件情况的牧石松站在月洞门前,看着小辈打闹成一团,眼中满是慈爱:“都是些没长大的孩子。”
就在此时,柏青注意到了王爷,正欲出声行礼,就见对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牧石松摆摆手,领着下人悄无声息离开。
经过侄女所住偏院之时,他停下脚步,引颈朝内望去,当瞧见白筠一脸心虚地守在房门前,登时知晓侄女已经偷偷溜出府,此刻怕是正和怀王待在一处。
“女大不中留!”牧石松摇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真不知道将她强留在府中对她而言究竟是好是坏。”
为了一个婚礼,他将铃君强留在威王府,过着凄清的日子,未免显得太不近人情。
“王爷,您千万不能这么想,您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堂小姐好。”王守蹙眉,急切道:“怀王连再度明媒正娶都不愿给,他还肯给什么?”
这么多日过去了,怀王都没在亲事上松口,这像是诚心想娶堂小姐的样子?
说到底,怀王看中的只有权势,甚至当初追堂小姐追到北疆,可能都是冲着权势去的,他分明是吃定了堂小姐对他的痴情。
“铃君这孩子是个倔脾气,她认定的事情,几个人能说动她?”牧石松双手背在身后,转身朝主院行去。
“要不,王爷您问问世子妃的意见?”王守出言提议,语气依旧有些急切:“您让世子妃去劝劝铃君小姐,我看铃君小姐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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