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煮,也没那么大的锅,做法很简单,就是先煮一大锅浓汤,煮好分开后,在浓汤里加热水冲淡,保证每个人都能喝上汤,又快又方便,这是伙房不成文的潜规则,而温伙头在稀释前就盛了出去。
有滋有味刚喝二口,正喝到兴头,突然有人急急忙忙地冲进来:“伙头,不好,出事了,出事了。”
“阿彬,什么事,快说。”温伙头焦急地问道。
坐在里面,都听到外面的争执声。
“是虎头队的人,他们听说不能领肉后就闹事,我们快抗不住了。”
温伙头一脸不耐烦地说:“不是有上头的手令吗?让他们看不就行了吗?”
不让虎头队的人领肉,是黄营正亲自下的命令,还签了手令。
阿彬哭丧着脸地说:“伙头,手令本来放在案板上的,可想找时,不...不见了。”
温伙头的脸当场就黑了,也顾不得再喝鲜美的羊肉汤,忙走出去,一眼就看到虎头队的周权指挥着手下在搬一桶桶羊肉和鲜汤。
主要是周权太好认了,近两米的身高,长得又健壮,远远看去就座肉山。
“周什长,你这是干什么?快快停下。”温伙头走出去,大声阻止道。
周权大声地说:“领肉啊,兄弟们都饿坏了,就先来拿了。”
“这不妥啊”温伙头苦着头说:“黄营正发话了,说这次分肉,虎头队没份,所以...”
“有这事?手令呢?”
“这个手令嘛...一时忘记放哪了,周什长,某骗哪个也不敢骗你啊,真事,不信你可以找黄营正问一下,对了,你们队的陈伙长看过手令,他没跟你们说吗?要不找你们陈伙长问一下。”
周权虎着脸说:“没有,不用麻烦,肯定没这事,这羊肉是朝廷补贴给我们,让我们吃好后好狠狠打敌人,只有那些没良心、喝兵血的人才会做得出,怎么,温伙头你觉得我们黄营正是喝兵血的人?”
“不会...”温伙头脸色一白,苦笑地说。
就是给温伙头十个胆,也不敢当着这么多人面前说周营正喝兵血。
周权大手一挥:“那就行了,兄弟们,把肉汤搬回去。”
“不妥,不妥”温伙头一看急了,连忙拦在前面,焦急地说:“周什长,这次只分了四份,所以...你还是先找你们伙长问一下,要不这样吧,让陈伙长来领,要是陈伙长来了,拿多少我没二话。”
“给你脸了?”周权一手掀起温伙头的衣领,大声吼道:“这肉是朝廷分给虎营的兄弟,又不是你分,怎么,当我们虎头队的兄弟好欺负,想吞了我们这一份?”
战场下来的周权,手里不知沾了多少鲜血,浑身带着一股煞气,突然发难,犹如凶神下凡,特别是那双好像要噬人的目光,像两把利刃,好像要把人的心都穿透,温伙头当场吓得面无血色。
“不...不敢,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温伙头都快想哭了。
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偏偏能说清的手令不见了,要知虎头队的兵痞,就是都护府的将军也头痛,疯起来后果是不敢想像。
算了,没必要这些混世魔王一般见识,先过了这关再说。
周权冷笑一声,一下把温伙头推倒在地,然后大手一挥:“搬!”
虎头队的人早就等着了,闻言不客气,开始动起手来。
他们一动手,不仅温伙头脸色难看,其它队来领肉的人也不高兴起来:汤桶一个个打开,挑最浓的抬走,由于羊肉分几种做法,每样大约是半桶的样子,可虎头队的人不客气提起其它桶把肉倒在自家的桶里,那个瘦瘦的张平,还把分给军官的烤羊脚放到虎头队的肉桶中。
就是目测,虎头队一下子就拿走超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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