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神色一紧,连忙说道。
隐隐听到马啼声传来,听数量,人数还不少。
有情况?不可能吧,这里是护卫队的营地,距离军事重镇于阗镇也就十五里,可以说是在于阗镇的眼皮子底下,没人敢在这里撒野,曹奉探头看了一下,很快轻松地说:“郑监军,是唐镇守使,咦,还带着很多东西呢。”
郑鹏跟着看了一下,整个人一愕,很快说道:“小点声,别让人发现了。”
一队人马正在路上行走,看方向应是往郑鹏的驻地,走在最前面的是于阗镇镇守使唐宽,在他身后除了护卫外,还有一辆载着货物的马车,最后面还有人赶着一群羊,要是没猜错,唐宽听到郑鹏“不舒服”后,前来慰问一下。
见面时唐宽说不上热情,也谈不上冷漠,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他的态度代表西域大多数将领的态度:内心看不起出自教坊的郑鹏,但也不至于得罪,最好就是相安无事。
副监军在唐宽的“地盘”病了,于情于理都要表示一下。
放风声身体有恙,让他撞见在野外狩猎不好,郑鹏示意曹奉注意。
本想拿起野兔悄悄离开,没想到那队人马中突然分出二匹马,径直朝郑鹏的方向跑来。
不会被发现了吧?
郑鹏吓了一跳,忙缩回头,听到马匹由远由近,然后听到两个人下马的声音,就在郑鹏酝酿着见面时说些什么合适的时候,突然传来“哗啦啦”的声音,不由心头一松,原来有人下马小解。
“唐镇守使,你不是很讨厌那个姓郑的吗,怎么给他送这么多礼?”
说自己?
郑鹏眨眨眼,斜眼一看,只见曹奉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好吧,无意中还听到别人背后议论自己。
“那是,一个教坊出来的下三滥,也不知怎么蒙敝陛下,跑来西域做监军,俗话说一将无能害得三军,这些下三滥哪会打仗,打嘴仗、抢功夺劳、背后捅刀就擅长,以为披件棉甲就是将军,真是天真,看起来就火大,没办法,谁让他是监军呢,吕都护使有令,要尽可能配合,免得他回到长安乱说话。”
说到这里,唐宽有些不屑地说:“这些东西,就当喂了牲口。”
“说得对,一个副监军,大冷天不好好呆在城里,反而跑到于阗镇这种小地方,不住城里跑到郊外,分明是装模作样搏声名,要是出了事,还得我们担着,真是吃饱撑着玩。”那名手下也是一胆子牢骚。
能跟唐宽一起小解,不是心腹也是亲随。
唐宽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说:“算了,他是监军,由他去,希望他玩腻后,早点离开就是。”
两人说完,也小解完,于是又各自上马归队,完全没有注意到大石的背后被正主听个正着。
“这两个人太无礼了,郑监军,刚才你为什么拉着我?”曹奉一脸不解地说。
说的那些话太无礼了,曹奉刚想出去训斥一下唐宽,可被郑鹏拉住,示意他不要妄动。
表面是愤愤不平,实则曹奉有点替唐宽担心,毕竟都隶属安西都护府,跟唐宽也相识,他的想法是让郑鹏出一口气,总比憋在心里秋后算帐好,没想到郑鹏硬是忍住了。
“算了,人家只是说心里话,谁背后没说一点是非”郑鹏一脸平静地说:“换着是我,心里也不痛快。”
话是这样说,脸色表现也很平静,可在内心深处,郑鹏却憋着一股劲:树要皮,人要脸,谁甘心这样让人看轻,找个机会好好表现一下,然后再狠狠地打这个唐宽的脸。
什么事都没做,到了他嘴里,成了间瘟神的代表了。
曹奉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的郑鹏,他实在想不明白,这样郑鹏都能忍得下去,结果有二个,眼前这位自己都看不透的副监军,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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