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是郑鹏的亲二叔,这里是我说了算。”
“你说了算?行啊”郭可棠脸色一变,随手拿出一张借据,在郑元兴面前抖开,冷冷地说:“看清楚点,郑鹏在西域向我郭家的商行借了三千贯,既然你当家作主,那行,这笔钱你来替他还吧?”
郑鹏在西域要用钱,路上带那么多钱不方便,于是就在郭氏开设在龟兹的商铺提取,每一次都写有借据,到时在分红时减,这些借据自然送到郭可棠手里。
三千贯?
别说三千贯,就是三十贯郑元兴也拿不出来,闻言结结巴巴地说:“郭...郭小姐,你跟郑鹏的关系不是很好吗,对别人来说三千贯很多,可对你们贵乡郭氏来说,只是九牛一毛,有什么事,等我家鹏儿回来再说吧。”
郭可棠面无表情地说:“关系好算不上,有一点交集罢了,知道为什么本小姐事着借据上来吗?”
“不...不知。”郑元兴有些疑惑地说。
“告诉你也无妨,郑鹏在西域立了一个大功。”
又立了功?
郑元兴心想这下郑鹏那小子又要升官发财了,这家伙的运气真好,要是升官发财的是自己的儿子多好啊,为什么是最让自己讨厌的郑鹏呢?
心里有些可惜,可嘴上却说:“立了大功,这可是好事,郭小姐作为侄儿的朋友,应替他高兴才是,为何还带着借据上门呢?”
元城郑家没落了,可诗传家的传统还在,经常举行各种各样的考核,郑鹏的字郑元兴一眼就认出来,心里暗暗吃惊:这个郑鹏,还真敢开口借,一借就是三千贯,也不知花到哪里去,要是不小心在战场上死了,那这笔钱谁来还?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郑鹏就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楞头青,别看立了功,可得罪了很多人,还是抢上面的功劳,真不知死字怎么写,算了,这种事也不好说,你不是说能作主吗,看在和郑鹏相识一场的份上,息钱就免了,还三千贯本金就行。”
“谁欠的,找谁要去,与我们无关,叔,我们走吧,这个不肖的家伙,连亲人都不认,我可不想理他。”郑元兴一边说,一边拉着郑家树匆匆忙忙地走了。
郭可棠是贵乡郭氏的重要人物,她说的话应该不会有假,郑鹏那楞头青,从没上过战场,要犯事也很容易,说不定被眼红的人暗算也不定,要是真得罪了人,他的好运就到了头。
那个姓林的小妞铁了心不给钱,闹下去没用,郭可棠来了,更没机会拿钱,不管真假,不如早点走。
也不知郑鹏那家伙是不是真的得罪军队上层,弄不好自己在京城也受到牵连,听说很多牢役都喜欢折磨囚犯,真受到牵连,那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林薰儿的态度坚决,讨不到什么好处,弄不好还受牵连,反正玩了一圈也值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回去的路上郑元兴就暗暗打定了主意。
有什么事,家里还有老爷子和大哥,只要有这二人,有好处就不怕沾不到光。
从门缝处看到郑元兴和郑家树走后,林薰儿连忙打开门走出来向郭可棠行礼:“薰儿见过郭小姐。”
“这里没有外人,行这么多礼干什么,薰儿妹妹快起。”郭可棠笑容满面地说。
林薰儿一脸着急地说::“郭小姐,我家小郎君是不是真得罪人了?这事就没有商量的余地?对了,三千贯太多,我怕一时难凑齐,能不能先还一半,容我把首饰变卖,过二日再给行吗?”
听到郑鹏出事,林薰儿都有点手足无措了。
前面担心郑鹏不懂规矩,得罪了人,后面又怕郭可棠收不到钱不敢出手帮忙,连忙许诺会尽快还钱。
“急什么呢”郭可棠扑哧一声就笑了,拉着林薰儿的手说:“刚才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就是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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