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越来大,总觉得有不祥预感。
如果这一切都是梦,那么这将是一个恶梦。
隐隐觉得,这个西域的无冕之王,一开台就在针对着自己。
张孝嵩若无其事地说:“呼族人刚才说放羊放牛,可一直没说马,这是为什么?”
“这个,这个...”呼缦提脸色一白,很快勉强地说:“刚才一时口误,马也要放,马也要放。”
“是吗?”张孝嵩一手把玩在手中的酒杯,随口说道:“哦,是吗?听说呼族长找到了一个大客户,一下子就了三千多匹好马,价钱还不错的呢,你说对吗?”
“这个...是一时运气好。”呼缦提用手擦了擦额上的汗水,有点不利索地说。
张孝嵩饶有兴趣地说:“呼族长好像很大汗,没事吧?”
“没事,没事,就是烤羊时靠火堆近一些,谢张御史关心。”
“砰“的一声,张孝嵩一拍桌面,冷冷地质问道:“那三千多匹马,现在成了大食叛贼的坐骑,呼缦提,你有何解释?”
呼缦提吓得脸色都白了,连忙解释说:“张御史,此事我真不知情,本以为是一个大客户,没想到背后的真正买家是大食。”
张孝嵩冷哼一声,继续说道:“是吗?这条就当你说得通,你在过年前,偷运了一批武器消失不见,结果这批武器出现在叛贼丹拜的手里,呼缦提族长,这事你也不知道吗?”
“此事真不知情,真不知情,当时又是有个中间商人负责,也就不问了。”
“去年九月十八日,大食秘密派使者到贵族三天,你们都做了些什么?”
呼缦提:.....
“去年八月初三,吐蕃让使者假扮商贩,到贵族与你密谋,密谋些什么?
“今天正月初八,你派人给大食军队送羊送肉,这是为什么?”
张孝嵩越问语气越凌厉,一时间全场皆静,只有烧柴火的啪啪声,间中还有烤羊时滴下油在火堆上的滋滋声。
呼缦提的脸一会青一会红,有些不高兴地说:“你一直在监视我?”
否认是没用的,张孝嵩连日期都说得丝毫不错,手中肯定有证据,呼缦掉本以为自己的行动一直很隐秘,没想到一举一动都在大唐的监视之下。
一瞬间,呼缦提的神色变得慌张起来:弄不好,今天就是康罗一族的末日。
张孝嵩经过这里,答应自己的邀请,还率整队人到康罗族吃饭,看似有些巧合,可细思极恐慌,显然是当时就有教训自己的心思,“不要脸”带三千人蹭饭,名为蹭饭,实则是借机在康罗一族没有防备的基础上,包围这里。
也就是说,张孝嵩来之前,已经想好要清理这里。
事实上,要是些平日有大部队经过,呼缦提大多会躲开或派人封堵,可就是这一次出征拨汗那,呼缦提一时大意,一下子陷入绝境。
“不是监视你,有句话听说过没有,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要不是你动作频频,背叛大唐,又岂能引起我们大唐的情报人员注意”说到这里,张孝嵩面无表情地说:“呼缦提,背叛大唐有什么后果,不知道你有没有清楚?”
在西域问题上,大唐的做法是恩威并施,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必是重手。
呼缦提的眼睛闪过一丝绝望和不甘,接着又莫名愤怒起来:凭什么自己做什么都要受制于人,西域很多势力都与吐蕃、大食暗中来往,为什么只要自己康罗一族被惩罚?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越想越气,越想越绝望,呼缦提眼中寒光一闪,随手拿起切羊肉的小银刀,猛地扑向身边张孝嵩:“姓张的,我跟你拼了。”
花这么多心思,调动这么多人马,还请来这么多“观众”,呼缦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