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有外人能证明吗?”
“证明?没有”郑鹏一脸不在乎地说:“我一不求皇上赞赏,二不求升官加禄,也就没有这个必要。”
稍稍顿了一下,不等欧阳明开口,郑鹏继续说:“可能欧阳御史有些想不明白,不过就是想不明白也不要太过在意,毕竟我们有很大不同,我是靠用头脑工作,而欧阳御史则是靠嘴皮子吃饭。”
“扑哧”“哈哈哈...”
郑鹏话音一落,现在响起一阵笑声,不少官员一边笑一边玩味地叮着欧阳明。
御史的主要任务就是监督、弹劾官员,平时得罪人多,称呼人少,大多官员对他们没有好感,鉴于他们的工作性质惹不起,只能敬而畏之,看到平日不可一世的欧阳明被郑鹏讽刺,不少人当场就乐了。
看郑鹏的眼光,也多了二分好感。
欧阳明没想到郑鹏没给自己留半分情面,当众讽刺起自己来,板得紧紧的老脸忍不住抽搐几下,当场发难:“郑将军此话,可以讽刺御史台的御史吗?”
这招挺高明,一下子把郑鹏拉到御史台的对立面,要是郑鹏敢说是,那就是跟整个御史台过不去,也必遭到御史台集体的炮轰。
话音一落,御史台的那一拨官员齐齐把腰一挺,把目光都落在郑鹏身上。
郑鹏可不上这个当,闻言笑着说:“讽刺不敢,就是打个比方,是表达口才好的意思,很多不了解我的同僚,以为我不认同御史台,其实这是错的,其实我只看不起那些心术不正、为恐天下不乱的黑心御史,对那些一心忠君爱国、以身作则的好御史,一直心生敬佩。”
说到“心术不正、为恐天下不乱”的时候,郑鹏的眼光一直盯着欧阳明,暗示得不能再明显了。
“你...”欧阳明哪里受过这种侮辱,气得一张老脸通红,指着郑鹏,半天说不出话。
“只是肺腑之言,欧阳御史不必在意,也不必急着对号入座。”郑鹏一本正经地说。
朝堂上又是一阵不太明显的笑声,明显对欧阳明被郑鹏针对很满意。
像他这种人,就得有一个像郑鹏这样的人治他。
看到朝堂有些混乱,御史大夫李朝隐忍不住干咳一声,大声说道:“肃静,注意仪容。”
说罢,有些不满地欧阳明说:“欧阳御史,请尽快进入正题,皇上和同僚们都在看着呢。”
对于欧阳明,李朝隐心中非常不满:御史台是大唐官制中一个特殊的存在,不仅要以身作则、不挟杂私人情感,只向皇上尽忠,然而欧阳明很明显是倾向在太子,成为太子的马前卒。
有违御史台御史的原则。
李朝隐很有威信,话音一落,朝堂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就是李隆基也暗暗点点头:对于朝堂仪容的把控,李朝隐还是做得不错。
欧阳明也觉得被郑鹏带偏,也让郑鹏成功激怒,听到李朝隐的话,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很快反驳道:“郑将军,这里是朝堂,仪容仪表也是有条求的,光是郑将军一脸迷糊的样子,就可以定一个大不敬的罪,刚才郑将军说是为公事忙到深夜,不知谁人可以证明?”
对郑鹏的话,欧阳明那可是一句也不信,什么因公晚宿,十有八九是年轻人贪恋床第之欢,夜夜笙歌,也亏郑鹏说得出。
“如果证明要外人的话,恐怕找不到人可以证明。”
“是吗?”欧阳明冷笑一声:“既然没人看到郑将军是因公夜宿,那依刚才郑将军的表现,就能弹劾一条仪容不整,对皇上大不敬之罪。”
这一条大不敬,扣起来有些勉强,成功率很低,但能给郑鹏添点堵,也加深皇上对郑鹏的不满,可以方便下一步的行事,欧阳明也乐见其成。
又是大不敬,郑鹏当场就不爽了,好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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