瑗谋反,又把他的妻妾接到宫中伺奉左右;李隆基后到李治,跟庶母李则天暗中勾搭,最后弄出一个武周,差点把大唐江山都丢了,就是玄宗李隆基,也是一个风流的天子,纳歌伎为妃,要是历史没有偏离轨道,晚些还要“扒灰”,抢儿媳......
上梁不正下梁歪,达官贵族效仿,平民百姓有样学样,社会风气可想而知,要说论哪个朝代最强盛,后世或会有争议,但说哪个朝代风气最开放,唐朝可以说众望所归。
“夫君,夫君,看什么呢,让人开笑话了。”林薰儿有些脸红地跺跺脚,轻轻拉了一下郑鹏。
郑鹏的目光,一直盯着一位年轻、领口放得很低的小娘子,半天都没转眼,那也小娘子也注意到郑鹏的眼光,她不以为恼,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反而有些骄傲,还不着痕迹给郑鹏抛了一个媚眼。
小浪蹄子,林薰儿看到,气得有些咬牙切齿,要是自己也穿同样的衣服,肯定不比她差,可郑鹏很怪,坚决不让自己跟绿姝穿那种衣裳,平日穿的都是遮得很密的衣裳。
被林薰儿一扯,郑鹏这才回过神,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要误会,刚才想些东西,走神了,走神了。”
林薰儿有些不乐意地说:“偷看就偷看了,敢作不敢认。”
绿姝吃吃笑了两声,小声劝道:“薰儿姐,夫君刚才是走神了,那个小浪蹄子,还没姐姐一半好看,有什么好瞧的。”
“应说比不上绿姝一个小指头才对,夫君肯定看不上那种狂蜂浪蝶,就是看不惯她卖弄风骚罢了,让人作呕。”林薰儿还是愤愤不平地说。
解释就是掩饰,郑鹏知道这事只会越描越黑,只是呵呵一笑,自顾吃起点心来。
正当气氛有些尴尬的时候,突然听到高力大声喊道:“皇上驾到,惠妃娘娘驾到。”
等了这么久,正主和寿星终于来了,一众大臣连忙给李隆基和武惠妃行礼,再大声向武惠妃表示祝贺。
一番礼仪后,李隆基携手着武惠妃坐在上席,行礼的皇亲国戚、文武大臣及其家眷看到李隆基和武惠妃坐下后,这才一起坐下。
李隆基和武惠妃刚坐下,从第一排的一个衣饰华贵、英气蓬勃的少年郎,双手捧着一个礼盒走到上席前,双膝跪下,双手把礼盒奉上,朗声说道:“臣儿祝阿娘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郑鹏一看跪下的人,不由眼前一亮:第一个给武惠妃献贺礼的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儿子寿王李瑁。
李瑁可是历史上最负盛名、也最受争议的人,因为他头上有一顶举世无双的“绿帽”,当然,这些事还没有发生,不得不说李瑁投了一个好胎,出自出帝王家,生母还是武惠妃,深得李隆基宠幸的武惠妃,所出的儿女都得到李隆基的喜爱,李瑁在开元十三年就封寿王,并遥领益州大都督、剑南节度使,那时他年仅五岁。
现在的李瑁,年仅十四岁,已是一名英气不凡、气宇轩昂的翩翩少年郎,生母摆寿宴,他自然第一个站出来祝寿献礼。
母子关系很好,想送礼可以私下送,李瑁在众目睽睽下送礼,其实是武惠妃的安排,一来显示他的孝心,二来在众人面前露面,为拉笼各方势力作准备。
李瑛虽说是太子,而李瑁还年少,庆幸的是,李隆基正值壮年,武惠妃有的是时间。
母亲看儿子,怎么看怎么顺眼,武惠妃站起来,在李隆基的搀扶下,亲自扶起跪在地上的李瑁,高兴地说:“瑁儿有心,地下凉,快快站起来说话。”
“谢阿娘”李瑁站起来,大声说:“今日是阿娘的寿宴,臣儿备了一份贺礼,请阿娘笑纳。”
早就得到授意的高力士连忙接过来,当众打开,小心翼翼从中捧出一个金灿灿的寿桃,举高让众宾客都看到,大声唱道:“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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