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66章 两地闲愁(第2/4页)  报告谢少,你老婆有喜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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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要了咱们的命。他又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此行究竟是为你而来,还是为了别的,可不好说。”

    溪草冷笑了一下。

    “我相信他不会这么做,不需要你挑拨离间。”

    谢洛白脸色很不好看,车子里的气氛越发冷凝。

    到了督军府,车子直接开到沈督军为两人准备的小洋楼,路边的佣人见了谢洛白的车,都停下来躬身行礼。

    偌大的一盏水晶吊灯从楼顶垂下来,照得整栋小楼灯火辉煌的,崭新的羊毛地毯一直延伸至二楼的新房。

    溪草站在楼梯前犹豫,她刚想和谢洛白说,她可以睡在一楼的任意一个房间,身子却蓦然一轻,谢洛白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溪草又惊又怒,挣扎着要跳下地来。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谢洛白干脆将她往肩上一扛,径直上楼,踹开了新房的门。

    他把她丢在柔软的大床上,稳稳接住溪草甩过来的巴掌,强硬地吻她。

    溪草唇齿间,全是他口中红酒的甜涩。

    谢洛白酒量很好,晚宴上喝的那点酒,根本不足以迷惑他的神智,可他吻着溪草,脑中浮现的全是白天她与梅凤官难舍难分的画面,愤怒和着酒意,他撕开了溪草的衣襟。

    此刻,溪草已经换下来婚纱,穿的是敬酒时的大红色旗袍,很矜贵娇弱的丝绸,被谢洛白一撕,就从前胸裂到了纤腰。

    为了穿旗袍好看,今日溪草穿得是一套如今时兴的西式内衣,遮蔽不住多少春光,谢洛白眼中有火在烧,一个强烈的念头在他脑中疯狂滋长。

    他埋首在她的香腮雪颈间忘情流连。可呜呜的哭声一直在他耳边萦绕,他终于还是半撑起身子,垂头去看溪草。

    她的妆容已经被泪水弄花了,看上去非常凄惨,她几乎要咬碎自己的牙齿。

    “禽兽!”

    谢洛白兴致全无,一种挫败感油然而生,他希望她在自己怀中娇笑嫣然,而不是如今这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他拉过鸳鸯喜被,覆在溪草身上,起身走到窗前,抬手推开了窗扇。

    溪草这才慢慢止住抽噎,拢着被子缩在床柱边,警惕地盯着他。

    凉风迎面,谢洛白冷静了几分,他松了松领带,解开了衬衫的两粒扣子,隐隐可见里头漂亮的锁骨。

    他从兜里掏出烟,叼在薄唇中,修长的手指擦开火柴,低头点烟的瞬间,额前垂下几缕发丝。

    月光透过玻璃窗,给他的轮廓添了一层霜色,轻烟袅袅,模糊了他的面容,看上去有几分落寞。

    溪草竟有点心软。

    这男人明明是一幅斯文清俊的面孔,偏配了个土匪的性子。让她爱不起来,又恨不起来。

    “我去隔壁睡。”

    一支烟抽完,谢洛白合上窗子,语气出的平静。

    溪草看着他的背影,张口想要叫住他,最终却咬住下唇。

    而雍州一家烟花楼的雅间内,梅凤官支颐斜倚栏杆,手里拿着一支酒壶,自斟自饮,已经有了几分醉态。

    屋子里三四个千娇百媚的女孩子,弹琵琶的,唱小曲的,扭腰跳舞的,影影倬倬,很是热闹,梅凤官双眼微醺,却不知看着哪一处。

    他从前身为名伶,艳名远播,惹来无数男人女人的觊觎,纵是楼中的姑娘,也为他的风姿倾倒,如今又摇身一变,成了总统的公子,这群女人更如一群蜜蜂围着玫瑰,卖力献媚讨好。

    一曲唱完,梅凤官着人看赏,妓@女们拿了钱,高兴归高兴,却也有点失落。

    “您只顾赏钱,却正眼也没瞧过我们几个,更别说听曲了!忒叫人心寒。”

    一个瓜子脸的妓女撅嘴娇声抱怨,另一人比较大胆,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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