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别哭穷昂,我可得到准确信息了,上周你赚了最少七位数,来吧,先喝一个。”
郑清树沉默数秒,抓起酒杯抿了一口,然后从裤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在茶几上,笑着说:“朗哥,卡里有一百个,算是我感谢你之前帮助我从青云国际挖人的酬劳,这点钱肯定抵不过你对我的帮助,过阵子我还有大表示。”
“哈哈哈..”我裹了口烟嘴,将卡推回他面前,轻声道:“树哥,我刚刚说的很清楚,别把我当成蝗虫过境,我今天来找你呢,总共有三件事情,但都和钱没有任何关系,第一件事,关于青云国际。”
“你希望我把挖到的人再还回去?”郑清树吸了吸鼻子问。
我微微点头道:“可能对你不太公平,但有些东西很难用语言说清楚,那批人你可以分几次,半年之内还回去就OK,不过最晚下周,必须先还一半人,有问题吗?”
“我说有问题也没用啊。”郑清树苦笑着仰脖将杯中酒一口灌入口中,又给自己续上一杯道:“好,听你的!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嘛,那第二件事和第三件事情是什么?”
“这俩事儿说起来算一件。”我抓起一个鸡爪子,大口啃了两口,含糊不清道:“我前天在花都区的一个地下停车场里遭遇了狙击手,差点翻船,洪莲替我挡子弹丢了半条命。”
“啊?”郑清树目瞪口呆的望向我,接着马上急赤白脸的解释:“朗哥,你不会怀疑我吧,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忙着谈项目,就是增城区修环城大桥那个方案,您要是不相信的话,我可以把城建局一把的电话给您,前天我们一直在一块的。”
我放下啃了一把的鸡爪子,嘬干净手指头上的油渍,微笑道:“我要是怀疑你,咱们此刻也不会喝酒聊天,你是懂我脾气的。”
“是。”郑清树胸口起伏几下,可能也意识到自己刚刚情绪太过激动,干涩的吞了口唾沫道:“我就是怕说不清楚,所以刚刚嗓门有点大。”
“没事儿。”我举杯跟他碰了一下道:“对方是伙训练有素的小团队,狙手藏得很隐蔽,我左思右想,认识的所有人里面,好像也就你最懂这一行的路子,所以想请你出山帮帮忙,这是第二件事,第三件事情更简单,你帮我约下李倬禹,我前阵子跟辉煌公司闹得挺僵持。”
郑清树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道:“不是朗哥,你让我帮什么忙啊,我怎么没听懂呢,您说的再直接一点行么?”
“直接点啊。”我又抓起刚刚啃一半的鸡爪子道:“你帮我约出来李倬禹,完事我俩谈谈,你找机会狙我俩一下,不过只是做戏,不能真伤着谁,能明白啥意思不?”
“你让我狙你俩?”郑清树皱着眉头重复一句,随即狂摇脑袋:“不行朗哥,这事儿我不敢干,虽然弄不明白你到底想干嘛,但我猜你图谋的肯定不小,万一败露或者我失手的话,我得同时承受头狼和辉煌公司两家的怒火,你饶了我吧。”
“我相信你的手法,绝对不存在败露和失手的,到时候地藏会陪在你身旁。”我威胁十足的注视他:“你再考虑考虑,如果有别的法子,我肯定不会求到你门下,你说对么?”
郑清树咬着嘴皮,眼含愤怒的低吼:“朗哥,我现在不缺吃不缺喝,每天可以换不同的床友,吃各种山珍海味,你给我一个必须帮你的理由?”
“树哥啊,人生本就是一个越来越不自由的过程,想享受越多的享受,就会失去更多的自由。”我又点上一支烟道:“你想想看,一年前你还是个唯命是听的小马仔,一年后你已经拥有了一家资产大几百万的公司,可能市值更高,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是不是你拿自由换的?”
郑清树没有作声,又给自己倒上一杯酒。
“你拿自由换来的这一切,我如果再用自由换回去,你能乐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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