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格局一般般,但是身上的江湖气很重,属于兜里有一百块钱,也得先买包中华充场面的类型,你刚刚跟他提的条件很诱人,不过他脑子里想的更多的可能是如何跟村里捧他的人交差。”
我咳嗽两下道:“人嘛,没点为己为利的小心眼那不就成了牵线木偶,不影响结果。”
钱龙咬着眼睛又问我:“咚子和大壮能理解啥意思不?”
“能不能理解,事情即将发生,看靠路边停车吧。”我指了指前方的一个岔路口笑道:“把车熄了、灯关掉,陪我一块上野地里拉泡屎去,这地方风水不错。”
片刻后,我们仨人弃车来到路边的田垄地里,我解开皮带放了个响屁,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应该是某个镇子的郊区,除了一条坑坑洼洼的柏油小路以外,两边全是绿油油的庄稼地和影影绰绰的柏树。
钱龙愕然的瞄向我:“卧槽,你还真要拉啊?”
“你当我开玩笑呢,马德!今晚上吃的炒鱿鱼铁定不新鲜。”我自顾自的点上一支烟,笑嘻嘻的望向路口。
钱龙手掌在脸前呼扇几下,嫌弃的嘟囔:“真特么臭,他凳哥,你是鼻子不通气还是咋地,离他那么近干啥。”
“呵呵。”老凳子木讷的笑了笑。
正说话时候,两台闪着远光灯的私家轿车从路的另外一头风驰电掣的朝前行驶,荡起滚滚黄烟。
“来了。”我自言自语的呢喃一句。
话音未落地,我留给董咚咚他们的那台奥迪车也从不远处的废弃工厂里开了出来,跟对面两台轿车碰了个脸对脸。
“咣当!”
“咣当!”
两台车轿车一齐刹住,车门同时弹开,八九个拎枪持刀的年轻小伙从车里蹿出来,直接挡住董咚咚他们的去路。
“车上人全下来!”
“麻了哔得,车给你们砸烂,信不信?”
八九个小伙气势汹汹的边挥舞手里的家伙什,一边破马张飞的喊叫。
“想鸡八干啥!”大壮一个猛子从奥迪车里蹦出来,左手握着“仿六四”,右手攥把开山刀,皱着眉头声如洪钟一般厉喝。
穿件黑色风衣的洪震天歪着膀子从第二台轿车里走出来,紧绷脸颊臭骂:“曹尼玛得,倬禹猜的真准,果然是你们头狼的狗杂碎搞事情!”
“你特么是属算盘的吧,一天不被扒拉就皮痒难受?”大壮枪口横移,朝着洪震天厉喝:“麻溜滚蛋,今儿我不打你。”
“少废话,关鹤交出来,我放你们自由离开。”洪震天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半步,中气不足的叫嚣:“我告诉你昂,我们的大部队马上到,你感觉自己状态到位,咱们可以试试。”
说话的空档,后车门打开,关鹤狼狈的蹦了下来。
“壮壮,上车!”董咚咚从司机位探出来脑袋招呼一声。
大壮不满的辩驳:“不是,大哥交代咱们必须得跟关鹤谈明白..”
“我让你上车。”董咚咚加重语气。
大壮瞟了眼洪震天,心有不甘的吐了口唾沫,随即拽开副驾驶坐了进去。
“人给你们了,路能让开不?”董咚咚这才朝着洪震天出声。
洪震天杵在原地迟疑几秒,朝着挡在前面的几个小青年摆摆手:“让他们走。”
一根烟的功夫不到,董咚咚和大壮丢下关鹤离去,小道上只余下洪震天一伙和关鹤。
我满意的扬起嘴角:“还行,理解了我的意思。”
“关哥,您说你这是何苦啊,早点把地皮卖给我们,也不至于被别人这样针对,没少啥委屈吧?”洪震天揪了揪鼻头,两步走到关鹤面前关切的询问:“我跟你说哈,头狼那帮人可跟我们不一样,他们全是亡命徒,什么事情都能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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