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挺好呗。”
卢波波埋怨的暗示我:“你丫现在说话办事怎么一点不靠谱呢,洋仔、正龙都等了半个点了,你看我们光啤酒就喝了两打,对啦,正龙手里有几笔贷正好是放给长龙酒吧的人,有啥想了解的你问问正龙吧。”
刘洋坏笑着插诨打科:“说的好像我朗哥啥时候靠谱过似的。”
程正龙坐下身子,摆弄着手边的“大众”车钥匙,朝我笑着应声:“朗哥,咱都不是外人,甭管我现在干啥,咱几个关系从这儿摆着呢,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你尽管开口,拎刀砍人我不行,但是打听点消息啥的,我还是没问题的。”
我舔了舔嘴皮问他:“那我就不客气了哈,你能通过你的方式,帮我查下孙马克手底下,有谁跟张星宇的关系不错吗?我指的是他遇上事,张星宇绝对会帮忙的那种。”
程正龙边剔牙边点头:“今天来之前,我也听波姐说了,特意找朋友打听过张星宇这个人,他的性格很怪,跟一般的社会大哥不同,很少人五人六的带着一大票马仔显摆,也不喜欢吃喝嫖赌,如果非说有什么嗜好的话,这人喜欢打台球,喜欢跟人赌球,经常一个人玩一天,球技也不错,经常赢钱。”
我捏着下巴颏自言自语:“喜欢打台球,赌球?”
程正龙掏出手机道:“你等等啊朗哥,我喊个朋友来,那人是长龙酒吧的前台经理,欠了我不少饥荒,让他跟你们说。”
“不要打草惊蛇了。”我赶忙开口。
程正龙笑呵呵的说:“放心吧,我找的这个人不是孙马克团伙里的,他只是在长龙酒吧呆的时间比较久,比一般人懂点内幕,管我贷款的时候,没少骂孙马克,都被我录下音了。”
“录音?”刘洋皱了皱眉头。
程正龙马上起身将自己所有口袋都翻出来,朝着我们解释:“欠贷的人很多到最后还不起款,但是我老板又不想让钱打水漂,所以就通过多种方式控制住这个人,最后有钱的还钱,没钱的替老板做事,老板还有家信息公司,专门接类似的活,不过你们放心,我对自己兄弟肯定不会玩什么套路。”
我眯眼看着程正龙没有作声,别看我们都属于混社会的,但混的方式简直天差地别。
没多会儿,一个穿着白衬衫,打扮的很精神的小伙走进房间,当看到他先是毕恭毕敬的冲程正龙打了声招呼,完事又好的望向我们,当看清楚我和卢波波的时候,那人微微一愣,随即表情变得极其不自然,显然已经认出来我们了。
程正龙叼着香烟,微笑的说:“梁子,还是我下午给你打听的事儿,你跟几位哥们再说一遍,你放心,你说完,我们谁都不会记得,更不会让任何人知道,这话是从你嘴里吐出来的。”
“嗯。”被称作梁子的青年点点脑袋,低头整理一下自己语言后开口:“有次我伺候克爷上楼,他无意间骂骂咧咧的抱怨谢谦偏袒张星宇多过他,还说张星宇是孤儿。”
“他真是孤儿吗?”我插嘴问了一句。
梁子点点脑袋,表情认真的说:“嗯,确实是,张星宇是在W县福利院长大的,据说资助他读的人就是谢谦,高中念完以后,张星宇没有上大学,直接来市里给孙马克帮忙,这个人很难评价算好算坏,他整人的时候,不择手段,经常连人的老婆孩子就算计上,可没事儿时候又喜欢跑到孤儿院、敬老院去帮忙,有点像人格分裂,不过我听克爷抱怨过很多次,谢谦好像特别待见他。”
卢波波张嘴问了一句:“为啥呀?”
梁子轻声道:“张星宇不光是个实干派,而且对钱什么的不看中,克爷手底下的四小金刚,江君、老猪都属于逮着借口就往死里捞钱的那种,方世豪有暴躁症,替马克干的脏事不少,同样克爷这几年给他擦屁股也没少花钱,唯独张星宇从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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