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但具体是哪家我也不太清楚。”
他手指的方向大概有七八间大棚,一个挨着一个,靠近大棚的深处,恍惚可以看到两间小木屋,屋里亮着灯,隐约间可以听到人说话的声音。
“走,过去看看。”我舔了舔嘴皮,轻盈的蹦下车,招呼哥仨趁着天黑摸了过去。
踩在硬邦邦的土地上,我们半弓身子,蹑手蹑脚的往前摸了三四十米后,一阵剧烈的狗叫声戛然响起,我这才看到靠近小木屋的地方竟然拴着两条一米多长的大狼狗。
“别动弹了。”我赶忙朝他们摆摆手,哥几个动作整齐的平趴在地上,即便我们不动,可两条大狼狗仍旧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仍旧狂躁的挣动着铁链子,朝我们的方向“嗷嗷”吠个不停。
这时候一间小木屋的房门打开,一个剃着圆寸头,裹件蓝色棉服的小青年不耐烦的踹了其中一条狗一脚,恶狠狠的咒骂:“鬼叫个锤子叫,再叫老子活剥了你。。”
透过他打开的门缝,我看到不大点的木屋里面至少还有五六个小青年,正盘腿坐在地上喝酒聊天,边上赤裸裸的扔着几杆猎枪。
那小伙骂完以后,直接走到角落里解开裤腰带“放水”,随即又转身进了木屋。
“应该是杨晨他们。”王鑫龙喘息一口,朝着我和张星宇低声道。
张星宇摇摇头小声说:“别轻举妄动,万一不是的话,容易打草惊蛇。”
我想了想后,从他们摆手:“顺着原路撤,有狗叫容易惊着屋里的人,咱们先想招给两条狗解决了。”
说着话,我们几个佝偻起身子,慢悠悠的往后退。
倒退的过程中,王鑫龙不小心被脚下的石头给绊倒了,条件反射的“哎哟”一声。
刚刚才安静下来的两条大狼狗再次跟疯了一般“嗷嗷”狂叫起来,我们四个马上趴下,没敢继续乱动。
“咚。。”
另外一间木屋的房门被推开,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站在门口,顺着我们的方向张望几眼,随即吆喝一声:“壮壮!”
借着屋内昏黄的灯光,我看清楚了那人的模样,正是消失多日的杨晨,正如小涛在电话里跟我形容的那样,杨晨不知道为什么消瘦了很多,五官完全脱了相,颧骨高高耸起,猛地一瞅堪比从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杨晨的身子刚好挡在门口,我看不清楚屋内的情形。
旁边木屋的门打开,刚刚那个穿蓝色棉服的小青年带着另外几个小伙迅速跑了出来:“怎么了晨哥?”
杨晨摸了摸脑门,瞪着眼珠子训斥:“我跟你说过几次了,晚上把狗放开,别特么警察摸过来都不知道。”
蓝棉服的青年委屈的解释:“我怕这俩畜生咬到兄弟们。”
杨晨摆摆手发号施令:“没事儿,咱们晚上都在屋里,没什么意外别出来,把狗放开吧。”
不多会儿,杨晨和几个小青年走回木屋,叫壮壮的小伙弯腰将拴在一条狗的铁链子打开,刚一挣脱开链子,那条狗马上跟打了鸡血似的吐着血红的舌头朝我们的方向飞奔而来。
壮壮根本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也顾不上放另外一条狗,忙不迭喊叫:“黑牛,黑牛。。你个哈麻批,给老子回来!”
眼瞅着那条大狼狗越来越近,王鑫龙脸色变得刷白,禁不住哆嗦一下,伸手摸向后腰:“卧槽特么得。。我最怕狗了。”
说话的功夫,大狼狗距离我们已经不足五米远。
“你们趴着别动,我引开!”张超一跃而起,与此同时那条狗也如同狼一般站起来扑向张超,一人一狗瞬间碰撞再一起。
壮壮站在原地呆立几秒钟后,马上发出呼喊:“晨哥,有人来啦!”
张超两手直接掰住狗嘴,抬腿就朝狗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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