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咱们之间客气你麻痹。”我嘴里笑骂着,但手上的动作是一点没停顿,直接把卡递给了旁边的姜铭。
这类画饼充饥的事儿,我干的最特么得心应手,别说区区一个余佳杰,就算是刚刚跟我通话的那位叶家少主如果给我机会,我照样能给他诓成丐帮的龙头。
几分钟后,姜铭驱车载着我离开,我双手搓了搓面颊,长吁一口粗气。
目睹全部过程的姜铭一脸难以掩饰的亢奋,边拨弄方向盘边朝我憨笑:“朗哥,我发现你是真牛逼,不光能让驴干活,还懂得让驴交税,难怪我哥提起你的时候,一个劲儿的翘大拇指。”
“这都是皮毛,回头你跟阿生多唠唠就知道啥叫骗中至尊啦。”我矜持的摸了摸鼻头道:“我们从山城来羊城的路上,你生哥用几个琉璃球骗一个小学生从家里偷出来两千块钱,小学生他姐不服气,想过来把钱要回去,最后又让你生哥拿一条卫生棉骗走三千,完事还免费给生哥为爱鼓掌了一宿,临走时候一口一个老师的叫着的画面,我至今难忘。”
“生哥这么狠?”姜铭诧异的长大嘴巴。
“哈哈。。”我打着响指,朝他努嘴:“前面找个自动提款机,看看余佳杰交了多少钱学费。”
从ATM机里查了一下,余佳杰还算挺大气,直接送了我们一张十万的卡,考虑到这家伙赚钱也不容易,我寻思着后面就不再继续忽悠他了,没啥事不会轻易联系他,当然如果他自己非要往上撞,那就另当别论。
一个多小时后,我们回到租的公寓里,刘博生和王鑫龙已经回来,王鑫龙正跟陆国康、孟胜乐凑在一块打牌,刘博生则握着手机,翘起二郎腿在打电话:“哥呀,我没别的意思,一点小意思,就是想跟你意思意思……”
“大弟儿呐,谈的咋样?”我一屁股坐到王鑫龙旁边,搂住他的肩膀发问。
“一对六。”王鑫龙甩出两张扑克牌笑应:“天河区的一些职能单位我们几乎都混了个脸熟,尤其是负责咱们那片的巡逻队队长,中午一块吃的饭,就差没被生哥忽悠的原地拜把子,俩人都爱吹牛逼,好像找到知己似的。”
“咋起步的?”我迷惑的问。
“生哥绝逼是个才,先从郊区一家国企花六十万给我俩一人到保安内勤处买了个指标,我们之前开的那辆警车,其实就是国企内勤组的。”王鑫龙舔了舔嘴皮道:“随后我俩又开着那台内勤处的警车以办理手续为由,挨个拜访了天河区这边的各个职能单位。”
我皱眉问道:“为啥会那么顺利?给人六十万,就让你们开车?”
另外一边的刘博生揣起来手机,没好气的撇撇嘴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想拉屎才特么临时想起来挖厕所呐?来羊城第二天我就开始琢磨起这事儿了,当时叶浩安排咱住的那家私立医院里有个病友正好是我去挂名那家国企的人事部的,那几天我没事不就乱窜病房嘛,实际上就是寻找合作伴侣呢。”
我五体投地的双手合十:“神了啊我生哥。”
刘博生嘚嘚瑟瑟的抖着二郎腿坏笑:“跟你说过好多次了,环境很重要,人的心理很重要,住私人医院的,有几个是差钱的主?那些病友、医生、护士说白了都是潜在关系户,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这种事情靠天赋的,比如老陆。”
我扭头看向陆国康,这家伙不知道从哪弄来个过年庙会上的那种大头娃娃的面具,严严实实的捂在脸上,只露出两颗浑浊泛黄的眼珠子,瞅着人后背直起鸡皮疙瘩。
我皱眉问道:“你给自己造成这鬼样子干啥?”
隔着面具,陆国康的声音显得瓮里瓮气:“我自己看自己都上火,别说你们了,对了,你咋让诗文自己去警局处理门口发生的纠纷了?进警局前,她都吓哭了,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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