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那又如何?”司行霈冷淡道。
此刻,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进入他的心,他的心中只装了顾轻舟,装得满满的,把全世界都摈弃在外。
霍钺笑笑,不言语。
顾轻舟的胜利,对霍钺而言也没什么惊喜,意料之中的。
有个人挤了霍钺一下。
霍钺的身子一歪,正想要回头,他就看到了程渝。
程渝一脸的泪。
霍钺诧异看着她。
她顺势就捞住了霍钺的胳膊,借助他站稳了身子。
她声音哽咽了,脸上泪痕还没消:“顾轻舟那个该死的小玩意儿,让我担心死了!你瞧,我都哭了。”
霍钺啼笑皆非。
“你哭什么?”霍钺问她。
程渝茫然:“我哪里知道?看到她胜利了,眼泪自己就下来了,哎呀我控制不住!哭得我眼睛疼,心也疼!等会儿回去,我要揍顾轻舟,霍爷你帮我按住司行霈!”
她哭成这样,自己不明白,霍钺却知道。
她是太替顾轻舟担心了。
她没亲眼见识过顾轻舟医术的厉害,对她没把握。太过于担心,等事情成功了,喜悦壮冲到了担心,她和病人一样喜极而泣。
说到底,她对顾轻舟是有真感情的。
霍钺把顾轻舟和司行霈看得很重要,对顾轻舟感情真挚的女人,他也愿意善待,故而他答应了:“好,回头你揍人的时候,我会拦住司行霈。”
程渝破涕为笑。
一笑,又哭了。
“怎么了?”霍钺这下就不懂了,女人的感情就如此复杂吗?
“谁知道呢?我今天不知是怎么了,跟疯了一样——我是被顾轻舟吓疯了,妈~的!”程渝气愤了起来。
霍钺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
卓莫止在程渝身后,旁观数久,此刻也忍不住大笑。
程渝真可爱。
她为了朋友担惊受怕的样子,也很可爱。
司行霈的视线,仍在顾轻舟身上,不看身边人的吵闹。
场面还是很乱。
病人的手腕,已经从剧痛转为不怎么疼痛了,而且大包莫名其妙消失了。
他是真的被接好了骨头。
“骨头没有断?”一个学生代表问。
“能被接好,肯定是没有断的,了怪!变形成了那样,居然没有断,真是太怪了!”另一个学生代表感叹。
“这不是重点,的确是顶骨了,对不对?”第一个发问的学生代表,强调这句话。
顶骨了,多么叫人为难的骨伤啊,让西医和中医都头疼的骨伤,甚至可以会砸了医者自己的招牌的骨伤,被顾轻舟那么轻易就治好了。
“她都没有照仪器,就凭借自己的手感!”一个学生倾慕不已,“厉害,太厉害了!”
“她原本就是第一神医,能不厉害吗?”
“中医被看低了,你瞧顾神医,比哪一位西医差了?而且,她都快赶上仪器了,比咱们人和机器加起来都厉害!”学生再三感叹,他是彻底开了眼界。
“也就是她一个人而已,其他中医未必......”
“未必有她这样好的医术,却也未必都是骗子,从前没有西医的时候,咱们是怎么看病的,难道全病死在家里的吗?”另一个学生高声道。
顾轻舟的演讲,勾起了年轻人对中医的兴趣。而她这一手医术,将她的演讲坐实,让年轻人心服口服。
年轻人佩服,卫生部的领导们也佩服。
这些领导,多半都是学过中医的,因为他们年纪大了,全是五六十岁的半老头子。他们年轻的时候,西医还不怎么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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