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装昏迷的几个人立马站了起来,手脚麻利的将王璀押住。
王璀眼睛的余光看到地上那块被压进泥里蹭灭的迷香,这下明白过来,司行霈是早就带了人在这里蹲自己呢!
可明白了又有什么用?
他输了,他彻底输了!
就是不知道顾轻舟到底怎么样了,她若是死了,自己一命换一命,倒也不会太亏本。
而且,顾轻舟是在四房的小花厅和四房的小十喝茶出事的,她要是死了,司行霈肯定也不会放过四房的。
如此看来,自己纵然是输了,别人也没讨到好来。
这么想着,王璀心里倒不至于太过难受。
“我要咬死自己是误翻墙。只是翻墙,他敢拿我如何?”王璀给了自己力量。
同时,他向上苍祈祷:老天,就让顾轻舟已经死了吧!
正想着,司行霈已经带着他走到一个有光亮的地方。
有人立在屋檐下。
那人头发披散肩头,身姿窈窕,她安静矗立,面容逆光,似一樽神女塑像。
“怎么出来了?”司行霈笑着招招手,“冷不冷?”
女子走向了他们。
尚未看清容貌,已经听到了声音:“是王璀吧?”
顾轻舟?
王璀猛的看过去,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顾轻舟已经走到了路灯下,她的面容逐渐清晰。夜风将她双颊吹出一片绯红,她双眸清湛明亮,笑靥如花。
她没事,根本没有生病。
她怎么可能一点事都没有!
她没有喝那茶水?
王璀的心,一下子就凉了半截。
“当然是王璀,太太的猜测,何时错过?”司行霈笑道。
顾轻舟微笑。
“回去吧,等我的结果。”司行霈又道,“你好好睡觉,明早起来看好戏。”
顾轻舟拉了下他的衣袖。
司行霈会意,让人先把王璀带到后院的地下室,他自己和顾轻舟回房了。
“怎么了?”司行霈问。
顾轻舟道:“上次我去看秦纱,她跟我说了很多事。王游川对长房两个侄儿多有容忍,是有个缘故的。
王玉年已经死了,长房就剩下了王璀。你逼问他可以,别留下太严重的伤患,否则给王游川那边不好说话。”
她知晓司行霈刑罚的严酷。
司行霈挑眉:“太太这样纯善,真可爱。”
他戏谑顾轻舟。
顾轻舟打了他一下:“不许排揎我。”
司行霈在她唇上轻啄了下:“那厮想要下毒害你,我若是轻饶了他,如何杀鸡儆猴?这些年,我就是太过于放纵了,才让你一次次身处险境。”
顾轻舟心头发暖。
她低声道:“那你当心点,别叫王家抓住把柄。”
司行霈这次答应了。
他走到院门口,程渝来了。
程渝满脸看八卦的急切:“听说抓到了给顾轻舟下毒的人,在哪里在哪里?”
“在后院的密室里。”司行霈道。
程渝激动得搓手:“带我去看看?”
“看什么?”司行霈道,“刑罚起来,你受得了吗?”
说罢,他阔步走了。
程渝对着他的后背大骂:“司行霈,你个缺德玩意儿,让我看个热闹你会死吗?”
司行霈像是没听到。
程渝眼瞧着他消失在墙角处,只得悻悻然,去了顾轻舟那边。
“真是王璀吗?”程渝问,“不是王珂?”
“不是,是王璀。”顾轻舟笑道。
程渝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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