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将她的骨头这么一装扮放在这里,我心中就有个牵挂,好像有娘一样.......”
“不,不变态!”顾轻舟声音嗡嗡的,可能是太冷了,她说话牙齿打颤,“这比照片真实多了,我喜欢这样!”
司行霈唇角微翘,露出个笑容。
他搂住顾轻舟的肩膀,将她带到水晶棺的前头。
他很认真对着棺材里的白面人说:“妈,轻舟来看您了。”
顾轻舟立在前头,一动不动。
良久,司行霈又道:“轻舟,你给我妈磕个头。”
顾轻舟说好。
地上没有蒲团,而且一层的冰。
她的手掌先撑地,立马冻得僵硬,膝盖上的寒流沿着四肢百骸流窜,她浑身都冷,冷得要冻僵了。
顾轻舟磕了三个头。
司行霈扶她起来。
而后,他也跪下,很虔诚磕了三个头。
“妈,以后逢年过节,我都带轻舟来看您,您要保佑轻舟。”司行霈低声道。
出来的时候,司行霈锁好门,有人端了热水给他们洗手。
手浸泡在热水中,指关节慢慢就能活动了,顾轻舟的身体慢慢回暖。
而后,又有人端了热茶。
顾轻舟喝了两杯热腾腾的滚茶,才能顺畅舒一口气。
“我母亲一生酷爱干净,佣人说起太太,都说她太过于洁净了。放任她在地下受那么多年的脏乱,她一定不高兴。”司行霈道,“我之前常梦到她,她对着我哭;直到我将她挪到此处,她偶然入梦,都说笑盈盈的。”
说到这里,他脸上有种很纯净的温馨,像个孩子般。
他已经把自己最重要的秘密,都告诉了顾轻舟。
司行霈也问顾轻舟:“你想念你母亲吗?”
“说实话?”顾轻舟侧眸问。
“是实话!”
“我是早产的,从我生下来,我母亲身体就不太好,所以我吃的第一口奶,是我的乳娘李妈给的。
我才两岁,我母亲就去世了,我什么也不记得,李妈将我带到乡下去。其实我从来没想过我母亲,因为我不缺母爱,李妈非常疼我。
在我心里,李妈才是我的母亲。李妈说要让顾家偿还孙家的,我才愿意进城。司行霈,我跟你不一样,我是有母亲的人。”顾轻舟道。
李妈就是她的母亲,至少在她心里是的。
她们相依为命。
顾轻舟做这些事,看似是为了孙家,为了她的生母,实则是为了李妈。
因为李妈要她报仇。
当然,顾轻舟也恨顾圭璋和秦筝筝,但是没有李妈的话,她是不会如此拼命的。
“......那把你的乳娘接到城里来,我们照顾她。”司行霈道。
顾轻舟摇摇头:“李妈说,她不愿意成为的掣肘。等事情结束,她再来。”
司行霈不勉强她。
见过了他的秘密,司行霈和顾轻舟在山上逗留了三天。
司行霈带着她去看了各式各样的武器,甚至教她如何使用大炮。
研究所的人都对顾轻舟毕恭毕敬。
如此机密的地方,顾轻舟非武器方面的专家,又不是军队的高层,她出现在这里,只有一个身份:未来的女主人!
他们非常尊重她,从眼神里都能看得出来。
顾轻舟也能猜到他们的想法,有点尴尬。
他们夜里住在山脚那两间房子里。
司行霈睡在外侧,顾轻舟睡在里侧。
第二天夜里,顾轻舟听着山峦呼啸的风声,问司行霈:“你为何要把这么重要的秘密告诉我?总有个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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