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原霁朗,乐正先生所说的他要看得对象也许就是他一直在寻找的伤人案的罪犯。
要么读书,要么跑步,我们的身体和灵魂总有一个要在道路上。原霁朗信奉着这句话,所以他的体力很好。
陈驰在良姜说完那句话之后,深深的看了良姜一眼,他没有关上车门,就很快发动了车子。
今天,陈驰的信仰光明正大的背叛了他。
原霁朗看到了陈驰侧脸,也随之看到了他要离开的动作,他试图阻止,但是未免疾驶的汽车拖挂到自己的身体,原霁朗只能在车子发动前,收回了伸出的手臂。
他当机立断的转身去开自己的车。但跑了几步远后,想起了良姜。
良姜听到离开的人突然又跑到自己身边,他说了一句“对不起,乐正先生”,便把他一把抱起。
“原霁朗”良姜疑惑的问他,他的声音不可避免也因为吃惊提高。像大提琴骤然拉起的最高的音。
原霁朗跑动中对他解释“对不起,乐正先生,我想我需要你的帮助。”
他把良姜放在驾驶位同方向的后座上,然后顺手打开了驾驶位的车门,坐上了汽车,发动了它。在此之前,他拨通了交通局同事的电话。
“搜查局原霁朗。车牌海xxx,目前行驶于在xx路和xx交叉口,怀疑司机是致残伤人案的嫌疑犯”
原霁朗的反应过来之后处理,像暴风雨的海上,一搜在用蒸汽机推进的轮船,他的桅杆、帆、支索都很坚固。
他的、的身上,有着传统道德的武士美,虽然阴郁,也有可怕的韧力。
要死了,会在腹部划上十字刀口,肚肠腐烂,历经数十天的疼痛而死。
良姜头脑发懵的自己摸索着调整了坐姿,又磕磕绊绊的给自己系上了安全带。
他这样,不知道的人或许会以为他是贪生怕死。
其实不是。
原霁朗发动起车子后,转动视线看了一眼汽车内部的后视镜,他确认了一下后座被突然摔进去的良姜的情况。
原霁朗说“对不起,乐正先生,你跟前面开车的男人认识吗他的身份是什么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是否能够猜想,他就是伤人案的嫌疑人乐正先生,你知道市里发生的连环的伤人案吗”
良姜沉默的低着头将手腕绑着的盲杖重新握回手心,他重新握回了这个可以令他放心在这世间行走的东西。他的朋友,他的伙伴,他的工具。刚才因为原霁朗抱他的动作,他的手杖因为惊慌脱手了。所幸腕带一直都牵引着它。
良姜抬头回答原霁朗,说“抱歉原搜查,你说的这些我都不了解。我只是猜想,他或许和伤人案有什么关系。他经常接下我经济人的打车单,我原本以为他或许只是一个待人热情怪异的司机。”
“他接送你那么上周他也来滕夫人的家里接你吗”
“是的。”
原霁朗的视线注视着前方,他始终只看到对方的车尾,他在谨防在追踪时失去他的身影。
他的同事还在路上。他们不太快。
原霁朗问“还有什么乐正先生,你还有想要补充的情况吗”
良姜说“没有了。原搜查,你毕竟不能指望一个盲人知道太多东西。”
他承认自己是一个盲人,那语气平实,却隐约也含着讥诮。
原霁朗肯定他说“乐正先生,我相信,虽然你的眼睛无法看到物质上的存在,但是你的心灵明亮。逃跑的司机,究竟出于什么理由接你他是否曾经也这样对你做过什么事情你为什么会怀疑他就是伤人案的嫌疑人。这些都是我好奇的问题。”
与此同时,陈驰一路在把车向市郊开去。
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他们离城市的距离也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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