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有着传统男性魅力的眼睛,投射出敏锐的目光和视线,好像可以洞察任何事,任何人心。
原霁朗进了病房看完受害者之后,松子站在他身边问他
“乐正先生在哪里呢我问过了署员,你把他从他家里带走了。”
“我把他带到搜查局里,他现在正在我的办公室里。”
“只有他一个人吗”松子问。
原霁朗闻言,沉默了一瞬,过了一两秒他说
“是的。”
“看不到东西,没有音乐,也没有书籍,只有他一个人留在办公室里吗”
“因为那里最安全,不会有嫌疑人接近他,办公室的外面也有同事。”
原霁朗理由苍白的解释。
“乐正先生,会向别人请求帮助吗”
松子继续锐利的向他提问。
原霁朗不由自主的舔了一下自己的下唇,他的唇形很饱满,因为太厚,所以使他整个人减弱了一些阳刚之气,多了一些男性的性感。
他抿了唇,对松子说
“我不应该把他留在那里是吗”
但是他离开那里的时候,乐正先生也没有说什么。是因为习惯善解人意,所以才没有说吗
原霁朗锐利的眼神有了一瞬的犹疑。从前,他的目光是一道扫向人心的射线,以后它变成了海上夜晚灯塔的光,只照射着良姜。
原霁朗说
“我现在回去,你也是自己开车来的吧”
松子说
“我自己开车回去。”
原霁朗沉默的点了头,随后在紧张的思索中,在走廊上跑了起来。
从搜查局来医院的路上,他握着方向盘,大半的思绪被医院的受害者占满,剩下才是阻挡不了忍不住会响起的良姜。回去的路上,就只有了良姜,想着他在他的办公室,会不会获取不到安全感。
原霁朗在行驶中,拨通了同事的电话。
“乐正先生有叫你们帮他做什么吗”
接起电话的同事回答他
“诶没有诶,需要我去看看他吗他还在你的办公室里是吗”
一个人还在不在那里,也需要确定吗
原霁朗说
“你现在敲门进去,帮我问问他,有需要什么”
“好的原搜查。”
不记得是哪个人说过,我们越接近神,我们越不需要什么。因为神一无所需。
但良姜只是一个拥有许多具身体的人,因此他还有欲望。他还有欲望,所以会有期盼,有时也会失望。但幸运的是,如果他遇到一个有耐心又爱他的人,他的失望会减少。在永远的空虚和恐惧之后,幸好还可以有可以汲取的温情。
原霁朗到了搜查局,同事在办公室门口对他说
“我敲门进去问过了,乐正先生说他没什么需要。所以我只给他倒了一杯水。”
原霁朗听完敲门进去,办公室的百叶窗不知道什么拉上,外面看不到里面,里面更无法看到外面。良姜坐在他的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听到响动,转过来脸来“看”他。
原霁朗说
“乐正先生,我回来了。”
良姜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一个人没有了心灵之窗以后,如果不笑,也许你就不知道他此时是在高兴,还是在伤心。
这个瞬间,坚硬得像冰块一样的原霁朗;粗犷倔强的原霁朗;感情矛盾又总能洞察人心的原霁朗,对着看不见眼神波动的良姜,也会有生命中体会到第一次的时刻。
“觉得闷了吗”
原霁朗小心的的带上了门,一步步朝良姜走过来,略有些困窘的解释了一句
“我这里也没有什么好玩的。”
良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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