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稍事休息。
由于方才急着清理锁孔中的胶水,用力过猛,唐安斓左手的两根指甲齐根断了,现在还在往外渗血水。
危险过后,十指连心,痛感后知后觉地袭来,她任由doris给自己上药,疼得声音都在颤抖。
“姐,轻点儿轻点儿”
doris心疼得直吸气“宝贝儿,这怎么弄的我没记得铁锁上有钩刺之类的东西啊”
唐安斓神色一滞,她骤然沉默下来,许久才回答“不是钩刺,是锁孔。”
“锁孔锁孔有什么问题”
“有人灌了胶水把锁孔堵住了,就算阿烈在水下没有掉落钥匙,他今天也很难打开锁。”
“”
“这已经不能被归于恶作剧的范畴了,对方是想要阿烈的命。”
此言一出,不仅是doris,旁边的randy和余衡表情也变了。
巧之又巧,这时关子烈刚好走过来,正听到这番对话。
他的发丝还在往下滴着水,脸色仍有些不正常的苍白,他站在那里,眉眼冷漠,并没什么过激的反应,仿佛此事与己无关。
他在唐安斓的身边坐下,注意力全集中在她的手上,半晌,沙哑着嗓音开口。
“很疼吧”
“好多了。”唐安斓怕他自责,连忙软声宽慰,“小伤而已,不是什么大事儿。”
他点点头,无声转开视线,适时遮掩了眼底泛起的雾气。
只有他自己清楚,某种压抑已久的复杂情绪,正缓慢凝结成心底暗潮,叫嚣着即将失去控制。
但是randy他们都在场,他什么也不能说。
“我刚查了值班表。”余衡沉声道,“负责铁笼上锁的小张,本不该今天来的,他临时和别人倒了班倒班就倒班,为什么还要提前离场前后不过20秒,电闸就是在那时被破坏的,而他也是唯一有机会往锁孔灌胶的人。”
doris蹙眉“可今天俱乐部里的监控没有开,我们拿不到证据。”
“没关系,只要能找着他人,我就有办法撬开他的嘴。”
“你知道他住在哪”
“当然,之前有一次他来了快递,是我帮忙代签的,就顺便记了一下地址。”
“喔,小衡。”doris由衷感慨,“想不到你偶尔也有发挥作用的时候”
余衡无语“你这是夸我呢”
randy将刚沏好的热茶,递给关子烈和唐安斓一人一杯,他双手在膝上交叉,一向笑吟吟的神情难得严肃。
“阿烈,你放心,我们仨绝对会把这件事查清,给你个交代。”
事情是在港城魔术俱乐部发生的,这无异于直接打他的脸,无论于公于私,他都不能放过幕后主使。
显然,小张只是个小角色,顶多算被人当枪使了,在背后指使小张的那个人,才真的可恶。
关子烈端着茶杯,漠然发问“今天我来俱乐部彩排的事,除了咱们几个,还有谁知道”
“按理说不该再有外人知道了,在场的这几位工作人员,都是我单独通知的但不排除他们又告诉别人的可能性。”
而问题在于,小张究竟是从哪里得知初十要彩排,以致能够准确倒班的呢
茶杯的温度有些烫,唐安斓将其放在桌上,本能地往毯子里又缩了缩。
有那么一刻,她脑海中蓦然闪现出几乎被忽略淡忘的画面,突如其来的猜测,令她极度不安。
她希望是自己太疑神疑鬼了。
听得余衡又道“阿烈,乱七八糟的事都交给我们仨,你的当务之急是调整好情绪,不要影响过几天的节目录制。”
这样的担心并非毫无道理,毕竟今天关子烈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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