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能绊住陛下的脚,叫他一直待到日上三竿才离开,狐媚功夫可见深厚,当然,这也从侧面反映出,陛下怕是被苏珍珠蛊惑住了。
这个时候往枪口上撞,不是自个儿找死么。
如此这般,后宫度过了表面平静的一天,当夜幕开始降临时,各宫都克制不住的骚动起来。
陛下昨天没翻牌子,却去了昭阳宫。
那今天呢。
高承毓依旧没翻牌子,依旧在处理完政务后,在一片寒风萧瑟中,坐轿去了昭阳宫。
后宫炸了个大锅,苏珍珠也炸了个小锅。
“你你怎么又来了”苏珍珠坐在木榻上,手持毫笔,表情呆滞。
高承毓没让人通报,他是悄无声息进来的,摆了摆手,示意海茶领宫女们都下去“朕过来瞧你,你不高兴么”高承毓自己解了披风,然后爬到木榻上,和苏珍珠肩并肩坐着,他瞥一眼苏珍珠写的字,随口道,“唔,写到元熙十年了”
苏珍珠搁下笔,表情不淡定道“你不会又要留宿在我这里吧。”
“有何不可呢。”高承毓偏了脸,将下巴压在苏珍珠肩膀,双臂一展,又从善如流环住她的腰,他柔声道,“朕就想来你这儿。”
高承毓肌肉紧实,双臂修长,被他牢牢箍在怀里,他身上的气息味道,顿时无孔不入的钻进苏珍珠鼻端,他的口鼻十分贴近她的耳颊,每一次的呼吸换气,都仿佛灼热的炭火,刺激的她皮肤滚烫。
想了一想,苏珍珠小声回道“夜里凉,以后别再这样了。”
闻言,高承毓低低一笑,回答“知道了。”
然而,到了第三天晚上,高承毓还是跑过来,抢走了她的半张床。
真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刚钻进被筒酝酿睡意的苏珍珠,被再次出现的高承毓震住“你怎么又来了不是和你说了,夜里凉,不要在风里来回跑,万一染了风寒怎么办”
“先别唠叨,你往里头挪挪,给朕腾点位置。”高承毓坐在床边,自己脱着暖靴和袜子。
苏珍珠无奈,只能把自己的被窝往里面移,再给高承毓铺整一床新的,她一边干活,一边问高承毓“你洗脚了没没洗脚,不许上我的床。”
高承毓丢了袜子,满目宠溺的扭头“朕的脚不臭。”
“不臭也得洗”苏珍珠一点都不通情达理。
高承毓默了默“朕要是不洗呢”
苏珍珠跪在被子上,张开双臂,撅着嘴表示“不叫你上床睡觉”
“敢和朕说不,真是好大的胆子”高承毓坐在床畔,从苏珍珠娇美白皙的脸颊,看到她曲线起伏的胸口,他的眸光一暗,再次咒骂苏珍珠还没干净的月信,他到底没按捺住心里的躁动,随即欺身上前,将苏珍珠推倒在绸缎被褥之间,俯压在她上头,他眯着眼睛,轻声问道,“小丫头,你这么挑衅朕,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么”
苏珍珠眨了眨眼,呵呵傻笑起来“别生气嘛,我就是和你开个玩笑。”
高承毓捏住苏珍珠的鼻子,拧了又拧,眼神危险“和朕开玩笑那好,朕也和你开个玩笑。”
“什么意思”苏珍珠心头一咯噔,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她赶忙抬起胳膊,搂住高承毓的脖子,一脸讨好的笑起来,“别生气,别生气,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和你开玩笑了。”
善了个哉的,她这是玩过头了么
天地良心,她就是在试探高承毓的底线,看他的包容度究竟有多高。
缠在脖间的手臂,肌肤细腻,柔软温滑,宛若肆意生长的藤蔓,把他往急迫冲动的深渊里拖,高承毓强撑理智,瞪着玩火不自知的小姑娘“这么快就怂了你不想知道,朕要和你开什么玩笑么”
苏珍珠一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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