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撬不开一个孩子的嘴”琴酒确定这句话伏特加没有说谎或者口胡,于是脸上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几乎就要完全崩坏的笑容“伏特加,在一个孩子面前,你甚至需要动用刑侦的手段了”
伏特加的脸上淌下一条汗“我试过了。”
“嗯”
“我说了,如果他再不回答的话,我就揍他”
这种宛如幼儿园老师的恐吓方法算是哪门子的刑侦啊。琴酒头痛地坐在那里,心道伏特加大概是组织里对他的忠诚数一数二的,但是他信任他的忠诚,却并不信任他的脑子
“我现在没有那个时间,所以说这件事全权交给你了。”他坐在椅子上披上黑色的大衣假寐“给他打吐真剂,要是这样还是问不出来那就交给雪莉。”
“我给你两个小时。”他轻声说,闭上眼睛,叠在膝盖上的手里压着枪。如果有人以为他睡着了就偷袭他,大概会被他一枪打中颅骨吧。
不管怎么说,就算是第一杀手,也是需要休息的人。
伏特加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他给“望月绘马”打了吐真剂,然而望月绘马除了反应更加缓慢之外没有任何变化眼见得两个小时就要过去了。
“你要再不说话就要被送到科学家那里了”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琴酒扔到训练场里暴揍一顿,他垂死挣扎,奋力比划“就是很坏的一个女人,给你扎一针,你就死了的那种。”
然后他才看见面前的孩子好像是后知后觉地“哦”了一声。这反应是慢了半拍吗是慢了好几十拍吧
“可是我说了,只会更快地被送过去吧。”他听见孩子如是说,第一次抬起头来,用那双黑色的眼睛与他对视。
那双眼睛很黑,瞳孔乌棱棱如同鸟类。伏特加感觉这双眼睛很是安静,完全没有被抓捕甚至威胁生命的惊慌不安。
不,是有的。
那种怯弱被这个孩子小心地藏在所有心情的最底下,然后用厚厚的无所谓来遮掩。
“我想活着。”
孩子问道“我还有必须要做的事情,要怎么做才能活着呢”
大概是由于吐真剂的影响,他把自己一直在想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是一种扭曲的求生欲,好像他正是为了那件事情而活着或者说,正是因为那件事情,他才活到了现在。
伏特加我不知道啊
你问我有什么用啊
“不可能。”不知道何时已经醒来的男人坐在椅子上。他静静地回答了秋生“要怎样才能活下来”的问题“这里是组织的深层据点。”
“只有黑衣组织的内部人员可以进来。”g意有所指“你没有黑衣组织收留的价值,除非你能证明。”
“就算是你能证明,你的确值得黑衣组织招揽为新成员,你的忠诚度也值得怀疑。”
“综上所述,不可能。”他亲手扼断孩子的希望“所以早些说吧,少受折磨。”
他站起来,把身上的黑西装大衣披在孩子的身上,无意中碰到了孩子冰冷的手腕,于是茫然地微皱了眉“伏特加这里的空调度数打得太低了吗”
那件大衣上有枪的硝烟味与血的浅淡腥气。秋生的体温比正常人低,因此尽管那件大衣上残留的人体留下的温度并不多,披到了他的身上,还是猝然把他烫得一缩。
他抿了唇。
“给我笔。”他说。
笔
虽然琴酒是一个无情冷酷无理取闹划掉的杀手,但是他其实是随身带笔把仇都记到小本本上的小可爱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一阵鸡飞狗跳,雪莉,也就是宫野志保的研究室门被敲开。“震惊黑衣组织深夜抢劫文具店”这样的沙雕新闻报道的恐怖可能成功解除。
“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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