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空三天再考两门,空两天再考一门,诚心不让人好过。”许清嘉愤愤不平地抱怨着,“战线拉这么长,故意折磨人。看来看去,就我们学院的考试安排最奇葩。”
穿过这条小弄堂就是许家,韩东青停下脚步。
许清嘉疑惑的看向他,凉凉的弄堂风吹在两人身上,许清嘉的裙摆轻轻飘扬。
“冷吗”话音未落韩东青已经抱住了许清嘉,垂眼看着她,目光缠绵柔和,许清嘉脸上一热。
韩东青俯下身,轻轻的吻在她唇上,清冽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许清嘉睫毛轻颤,在他面上掠过,无处不痒。韩东青撬开她的唇,舌尖一点一点探进去,追逐扫荡。俄顷,他退出来,温热的唇一下一下啄着她的脸。
许清嘉靠在他怀里,全身都靠他横亘在腰间的手臂支撑,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了脖子里。
两人谁也没有言语,静静的相拥依偎,耳边的心跳声逐渐平缓从容。
许清嘉望着漆黑的远处,没来由的想,月黑风高适合做坏事。
干完坏事的韩东青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没把坏事进行到底,他轻轻地吸了一口气,“走吧。”气息尚且有些不稳。
韩东青没有进门,目送许清嘉走进大门,蔡叔对立在台阶上的韩东青笑了笑,缓缓关上大门,随后,传来落锁声。
韩东青抬手摸了摸唇,一见到她,就控制不住的想亲近,亲近了又想牵手,牵了手又想拥抱得寸进尺,欲壑难填,大抵说的就是他。
“去哪儿玩了这么晚回来。”坐在客厅里的许家康上下扫视许清嘉,一双眼犀利的犹如雷达。眼含春水,唇若红樱,身为过来人岂不知道这么一回事,顿时翻江倒海起来。
那种感觉就像自己有一个鲜艳欲滴的红苹果,放在羽毛搭的窝里,还在外面放了一个玻璃罩保护,小心翼翼的守了十来年,突然有一天,红苹果被人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许清嘉心虚的犹如早恋的中学生,可问题是她已经是大学生了,顿时涌出勇气,她故作随意的说,“去夜市上逛了逛,还好嘛,才九点半,不算晚。”
许家康不屑地嗤了一声。
许清嘉不由自主的红了红脸。
许家康糟心透了,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厚着脸皮开口,他咳了一声,横下心,“韩东青要是欺负你,你就一巴掌拍回去,你还小,知道吗”端地那叫一个语重心长。
许清嘉又不是天真无邪的小白兔,当即就听懂了,脸红如滴血,嘟嘟囔囔,“他怎么会欺负我,他不敢的,哥你别瞎想。”说着心急火燎地蹿了出去。
盯着夺路而逃的自家妹子,许家康一颗心都要操碎了,谁瞎想了,他又不是瞎子。之前他还想着生个女儿,香喷喷软乎乎,现在想想,还是生个臭小子吧,要不他这后半辈子非得寝食难安不可。
让人操碎了心的许清嘉跑回屋子里,眼前一会儿是许家康忧心忡忡欲言又止的脸,一会儿又变成韩东青情意绵绵隐忍克制的面容。
许清嘉脸色绯红如同染了胭脂,抬手摸了摸脸,烫的能烙鸡蛋了。拍了拍脸,拍走那些污污污污的想法,许清嘉拿了干净的衣物奔向浴室。
七月是个考试季,高考和期末考,京城的上空仿佛被考生的怨念染黑,接连下了好几场雷阵雨。
在稀里哗啦的雨声中,许清嘉结束最后一场考试。回到家里发现秦家的龙凤胎也在,兄妹俩六月就中考毕,考的还不错。
秦蕾蕾成功考进京大附中的高中部,录取通知已经下来。秦安平也上了那所中专的分数线,不过录取通知书要稍微晚一些才到。
兄妹俩是要打听什么时候去南边玩的,之前许清嘉在考试,他们也就没好意思来打扰。
“大概14号,咱们在上海玩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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