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手脚”香桃气呼呼地说“你嘴皮子一碰,倒是平白往我们小姐身上泼脏水。”
“我说的可不是你们小姐,是你们少爷”说起这个,汪全就来气,他们王爷脸上的淤青到今天都没消下去呢。“你们少爷昨日跑来王府里头,不由分说就打了我们王爷一拳,我们王爷险些被他打破相,你说说,你们少爷难道还不过分”
香桃愣住“我们少爷打了你们王爷”
“可不是嘛我们王爷如今都没法出去见人了”
香桃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这个。”
“什么”
香桃没有和他解释,也顾不上要不要买点心,急匆匆地往宁府的方向跑。
宁暖还没有看见她的人影,便听到她的声音急哄哄地传来“小姐小姐奴婢知道了”
宁暖伸手给她倒了一杯水,正好香桃也跑了进来,一屁股坐到她的旁边,累得气喘吁吁地说“小姐,奴、奴婢打听出来了,原来昨天少爷去了一趟安王府,是将安王给打了”
宁暖将杯子递给她,看着香桃一饮而尽,才又问道“那你有没有打听到,哥哥是为什么打安王”
香桃动作顿住。
“这这”香桃讪讪地道“小姐,奴婢没打听出这个来。”
宁暖无奈“那你只打听到了这个,为何又跑得这么急。”
“是这样的,小姐,依奴婢来看,兴许少爷就是因为打了安王,所以才今天都不高兴。小姐您想想,那可是安王,少爷二话不说就把安王打了,要是安王发起怒来,那少爷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少爷肯定是在担心会被安王报复。”香桃煞有其事地道“奴婢在外头遇见了安王身边的汪全,他见着奴婢,可是半点也不客气,一看就是气着了,他都那么生气了,更别说是安王了。”
“只是这样”
香桃重重点头“依奴婢看,就是这样”
宁暖敲了她脑袋一下,挥手赶道“罢了,你去歇着吧。”
香桃捂住脑袋纳闷地应了一声,这才气喘吁吁地去休息了。
宁暖倒是和她想的不一样。
她猜想,这事情肯定是和安王有关,可兄长今天与她说的那番奇怪的话,却是让她想不出头绪来。不说那一二三只蚂蚁,按照兄长的意思,还和上辈子牵扯起来了。
宁暖纳闷哥哥莫不是做梦梦糊涂了,口中也竟是说一番胡话。
什么上辈子这辈子,前世今生的,莫不是中了邪了
可能让宁朗一个人这般纠结的,一看就不是什么简单的问题。听他的意思,好像还是她被人害过
难不成哥哥又是做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梦不成又是和安王有关的
宁暖想不出头绪来。
等到宁朗从书院里回来,她听见消息,便出去寻宁朗,却见他垂头丧气地走进来,身后青松背着他的书袋,而他的脸上则青了一块,模样很是狼狈。
宁暖下意识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见他身上衣服穿得整齐,这才问道“哥哥脸上是怎么了”
“唉,阿暖,你别提了,今日下午我和其他人踢蹴鞠,我一时没有察觉,那蹴鞠正好朝着我的脸砸过来了。”他昨天刚打了安王一拳,今天自己的脸上也受了伤,宁朗差点就要以为是安王派了哪个暗卫,偷偷躲在书院里趁他不备时报复了回来。
“哥哥怎么这么不小心。”宁暖顿时担忧了起来“我去给哥哥拿伤药吧。”
“不至于,等过个几日就没事了。”宁朗摆了摆手,“阿暖,你在这儿做什么”
“我在等哥哥回来。”
宁朗又想起了今天早上的事情,欲言又止地看了她一眼,话到嘴边,又变成幽幽叹了一口气,竟是连与她多说几句话的精力也没有,唉声叹气地走了。
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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