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列车。
在火车开动的那一刻,她挥着手向车窗里的人告别,跟着火车跑了好远,直到被工作人员提示不能多做停留,方才抹了抹眼泪出去了。
老营长的司机将她送回了养殖处,临走前交给她一个军用包,说是大家伙凑齐送给嫂子的东西。
江秋月愣愣地接过来,包袱沉沉的很重,里面装的是些粮票油票副食券以及很多补身子的山珍山货。
那群可爱的人啊,认为他们连长回去了就没人给他们大嫂打猎送津贴了,所以提前搜罗了一包送来给她做补。
刘爱英听到动静打开门看到是她,不由问道,“江同志,你回来了,彭战士走了吗”见人眼睛红红的,彭战士八成是已经上了回京都的火车了吧。
江秋月点点头,朝刘爱英勉强笑了笑,刚跟男朋友分离,她心情有点丧。
“唉,别傻站着了,快点进来吧,外面怪冷的。”刘爱英把人扯回院里,关紧了大门。
眼看还有半个月就要高考,初冬的天气越来越冷,千万不能在这种关键的时候生病了。
听刘爱英一说,江秋月缓过神,浑身立马打了哆嗦,感觉到确实挺冷的,赶紧打开了小砖房的门,把炕烧上,屋子里不一会儿就暖和起来。
“大家怎么没在”江秋月弄好了热炕头,转头发现平时学习的人不在,奇怪地向刘爱英问道。
搁在之前那些天来,学习小组一般都在养殖处的小院里围着石桌学习讨论,今天倒是只有刘爱英在这里喂猪打扫,其他人一个都没有。
“唉,别说了,还不是那些破事儿闹的。”刘爱英叹气地摇摇头,一副不想提及的样子。
江秋月没往下接话头,知道她待会儿忍不住就会八卦出来,于是端出两盘子花生瓜子,往外间的小桌子上一放,静等下文。
这两天江秋月光顾着跟彭敬业难分难舍了,都没察觉村里或者知青们又发生了什么事。
刘爱英长吁短叹了几下,过了片刻,果然忍不住吃着花生吐槽起来。
“隔壁长河大队上发生了一件抢亲的混账事,把火烧到了王晓红同志身上,林文清同志带着男知青和村里几十号青壮年朋友去帮忙了”
隔壁村里有人家看国家政策放开,恢复了高考,知青们马上就能考上大学回城了,就想着先定个有本事的未来大学生做金龟婿,到时自家女儿跟着去城里吃商品粮,很是划算。
这就发生了抢亲事件,女方家里把男知青抢过去,压着头硬要人家娶他们家闺女,不然不给开高考证明,不让他过政审那一关。
但是男方不同意啊,本来他艰难求存,眼看都快坚持到希望来临的时刻了,哪会愿意在乡下娶妻被捆绑住,等考回了城想找什么样的找不到。
然而女方家里横啊,不管人愿不愿意,纠结着亲戚一窝哄地把人抢过去就要拜堂成亲,先成了事实婚姻再说,人家横着不要脸面也要把人绑住,不怕完事后男知青不认账。
那男知青能自己一个人坚持到现在,而不像他们村里其他男知青那样,找个农村姑娘结婚混日子,自身也不是省油的灯。
眼看他自己个儿抗不过去了,不知道最后怎么掰扯的,把王晓红也搅合了进去,结果惹怒了林文清,当即叫上一群人去隔壁村子给他对象压阵助威。
江秋月“”这都是什么事啊
“马上都要高考了,他们竟然还有闲工夫去搞事儿”江秋月黑着线无语道。
这都神马时候了,不赶紧把初高中的课本再翻上一遍,到时一分的差距可能就是两种命运的天差地别。
“唉,这也是没办法,王同志算是倒霉,被人牵扯进抢亲的事情里头,林同志要是不帮她料理清楚了,高考前的政审环节估计她都过不了。”刘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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