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付大学的开销。
炮竹声声中,又过去一年,是江秋月来到这个世界的第四年。
大年初一那天,江秋月没有像上次回来那样睡上大半天,一早爬起来就溜到大门口,等到彭敬业来接她,他们一起去给老爷子和他那些老朋友拜年。
中午饭就在彭家的四合院里吃的,老爷子高兴,把老伙计们都叫来,还有他们家里的小一辈,在院子里悄默默整了几桌,大家乐乐呵呵过大年。
热热闹闹的气氛把四合院里清冷的气氛一扫而空,终于有了点人气儿。
老爷子喝醉了,就坐在门口撒酒疯,跟几个老伙计吹嘘着他请了建筑方面的专家,要把家里再拾掇拾掇,好等孙媳妇进门添丁进口。
江秋月被他说的不好意思,脸红红地去给各位大佬敬酒,一圈下来收获不菲,都是大红包。
一场酒席闹到了下午,等所有人散了,老爷子早就躺在卧室的床上鼾声如雷,不时叫着一个名字,说道对得起他的儿。
彭敬业送江秋月回去,院里的残局留给警卫员收拾。
江家晚上有例行的家族宴会,江秋月拉着彭敬业一起去参加,毕竟他如今也算是江家的半份子了。
宴席之间,以彭敬业的身份,免不得要被江家家族中善于钻营的人攀谈,不过他们向来有眼色,不会做的太过太明显而惹人烦。
等到后半场,吃饱喝足,江父仍然提前退席,带着一家子回去。
彭敬业开着车,先送他们回文工团家属,而后和江父确定了初三拜访的日期才离开。
当天夜里,家属楼上的人们正在沉睡,突然一声尖利的哀嚎响起,震醒了许多还在睡梦中的人,一时间安静的深夜被打破,搂上喧闹开来。
江秋月回来后睡的浅,听到第一声就惊醒了,连忙穿上棉衣出去看情况。
江父江母已经起来了,披着衣裳正要开门。
江秋月找到暖壶倒了三杯茶,听到外面楼道里闹哄哄的。
江父江母出去后就没回来,江秋月看了会儿家,等外面吵闹声消停了,喝完茶回去继续睡。
第二天醒来才得知,隔壁强子他爸没了,是昨夜没的,据说直接饿死在了床上,惹人哀叹不已。
“唉,李老头命不好,老婆儿子都不顶用”江母叹道。
想想昨夜看到的李老头死后的那副场面,到现在她都心有余悸。
由于大年下的死人晦气,江母没有具体说事情发生的过程,令人愈加疑惑,想知道一个有工作能挣口粮的职工怎么会活活在家饿死了。
江秋月吃过饭下楼转悠了一圈,家属院的大人们基本都在讨论李老头饿死那件事。
原来早在两年前过年时,李老头就因为劳累过度摔折了腿,他老婆孩子不给拿钱去医院治,只拿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苦药汤子让他喝着。
李老头平时不仅要上班挣口粮,回家还要做家务活,还吃不饱,再加上拖着病腿去做工,久而久之身体越来越垮。
直到瘦的皮包骨,伤腿恶化躺床上起不来,邻里都以为他在家养伤,谁知竟然被老婆儿子活活饿死了。
“真是晦气,像这种虐待病患职工的家属就应该举报,逮他们去坐牢。”江春华鄙视道。
她初二回娘家走亲戚,肚子里还揣着一个,大过年的遇到这种事当然很不忿。
或许是李自强和他妈做的太极品,看不过眼为李老头抱屈的人太多,年后公安局一上班,他们母子两个就被逮走了。
初三那天,彭敬业提上礼品,正式以未来女婿的身份上门走年礼。
不成想,江夏日突然带着一个打扮时髦的姑娘进家门,说是他对象,想来家里看看。
这么突然,不打一声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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