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啊。”
小量“嗯”
老茶客“腿什么了”
小量心里很自豪,“没什么,受了点伤,很快会好。”
“哦,”老茶客指了指鬓角,“那你这个”
小量羞涩一笑,“也没什么”
他虽然自豪,但也不好意思自吹自擂,他都要被谢灵涯领着道长们夸得羞耻了,也不差这些。
老茶客“这还没什么我孙女也就是染个黄毛,你这个白色的头发太显眼了,你也是那个什么非什么流,杀什么特吗”
小量“”
小量一时哭都哭不出来,偏偏大家还都见过他,知道他不是少白头。
在做的人大多都做了家长,不禁也讨论起来自家孩子的烫染发问题,都说现在的孩子发色是越来越出了。有白有蓝,有染全头有只染两撮的。
过了会儿,谢灵涯送程昕他们离开,看到这边在热议,过来扶着小量的轮椅椅背道“聊什么呢”
“小谢啊。”大家和谢灵涯最熟,纷纷说道,“你们这个孩子染了两撮白头发,挺好的年轻人,怎么搞成这样。”
谢灵涯愣了一下后,差点没笑出声来,心说难怪小量看自己的眼神那么幽怨,这孩子口舌不是很灵巧啊,于是忍笑道“没有,我逼他染的。”
茶客a“哦你让染的啊,是不是什么道教的考验”
茶客b“唔,可能是一种体验,年轻人感受一下老人的心境。”
茶客c“有道理,其实多看看,也不像小痞子了,有那么点意境在里头”
小量“”
施长悬要考试那天,谢灵涯是没有课的,但是投桃报李,他当然要肩负起责任,搀着施长悬的手,扶他去上课。
因为地铁人太多,有两趟都没挤上,到教室时就差两分钟开考了,谢灵涯扶着施长悬进教室,发现不止这门课的老师,另有几个校领导和面生的人也在。
他们一看施长悬这脸色苍白的样子,便问道“这位同学是怎么了”
老师在旁边小声提醒,这是来视察的领导。
谢灵涯代答道“他见义勇为,受了点伤,我扶着点。”
那领导满意地点点头“鹊东学院的学生,向来以学习努力著称,好学之风颇盛啊,而且人品也好。我记得之前,你们学校有个研究生新生,也是因为见义勇为,一边吐血一边考试的”
谢灵涯“”
他还能隐隐听到其他学生在嘀咕“不是说难得吐血的吗”
“表面上的理由吧”
“我也觉得,大家都知道是难吐血的啊。”
谢灵涯“”
施长悬都看了谢灵涯一眼,他一脸尴尬,很不想说您好我就是那个吐着血考试的人。
领导又让施长悬赶紧坐下来,有问题一定要去医院,考试可以补考,这又不是国家统考,勉励几句后离开了。
那老师呢,一想当初那个吐血考生的事例,也有点心慌,想劝施长悬去医院,见他不愿意,就让谢灵涯先别走,找个地方坐着,要是施长悬有事,他也要照顾着。
谢灵涯便找个了没人的角落坐下来。
过了会儿,谢凡跑来了,和这课老师讲了几句话,盯着施长悬看,又看到了谢灵涯,走过来道“有人通知说我学生带伤来学校,还没说名字我就有预感了,果然是你。”
谢灵涯“我”
谢凡说“就你啊,著名吐血学子,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施长悬跟你一起都能带伤考试了。”
谢灵涯“”
别提了,他一听到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又想到施长悬和他开的那个玩笑了,差点没吓死他,以为施长悬被附身了。
“不错,听说领导还嘱咐要注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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