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东问他“那日现南斗这种异象,以前出现过吗”
李金鳌讳莫如深地一笑“当然有,如果没有,我怎么会说这一乱至少百十年呢,这是有参照的,上一次是在”
他皱了皱眉头“多少年来着一千不止,一千二、三百年前吧”
肥唐迅速拿公元纪年减了一下,然后用口型示意其它人。
唐朝。
离天亮还有段时间,想睡觉的继续睡觉,李金鳌有点怂,磨蹭着不敢回去,昌东也无所谓,反正房间大,多收留个一人一鸡不成问题。
只是再次躺下之后,他怎么也睡不着,忍不住会去想叶流西眼角画蝎子她中了,被挂在上吊绳上她也中了,那她是羽林卫呢,还是蝎眼的人
叶流西也睡不踏实,仔细听屋里的动静,捱到丁柳她们睡熟,终于忍不住,轻手轻脚下床,绕到昌东身边,拍了拍他肩膀。
昌东坐起来。
知道她一定摒不住想找他聊,但实在没合适的地方去房间外头太危险,留在屋里的话,这么多人,说不准哪双耳朵就是竖起来的。
这难不倒叶流西,她走到房间角落处,打开衣柜门,然后朝他招手。
也真是亏了她能想得出来,正大光明的事,做出了偷情的感觉。
昌东犹豫了一下才过去,手表的表盘是夜光的,借着这么点幽幽透透的光,他低头钻进去。
叶流西小心地关上柜门。
衣柜不高,昌东都不知道该把自己身子怎么摆,他叹气“等到明天早上再聊不行吗”
“不行,憋得慌,你不也一样吗”
那就起来聊呗,干嘛要等到第二天早上
她也在尝试着站得舒服,这柜子没打通,两个人挤在一个立里,摸黑各行其是,挤挨蹭靠,简直混乱,昌东忍不住“你先别动。”
他背倚住柜壁,慢慢坐下去,然后拉着她坐下来。
坐定的那一刻,长长吁了口气,觉得世界终于清静。
柜子有点窄,叶流西侧着肩跟他说话,声音压得很低,就在他耳边“李金鳌说的那些你觉得,我会是哪种身份”
昌东斟酌了一下“不好说,你做事带匪气,乍一看更像蝎眼的人,但如果羽林卫的风也是张扬跋扈那种的话,说你是羽林卫,也不算离谱。”
“但是又有蝎眼又被吊死,我会是卧底吗”
总觉得,身为羽林卫,被派去蝎眼卧底,混到小头目之后漏了馅惨被吊死,才是一个有头有尾面面俱到的流畅故事。
又或者原本是蝎眼小头目,被羽林卫策反,蝎眼一怒之下,吊死她以儆效尤
昌东说“你这种性,当卧底”
“我这种性怎么了,反其道而行之啊,大家都觉得我这样的不像卧底,但我偏偏就是再说了,我不是失忆了吗,也许失忆前,我的性冷漠阴森,是卧底标配呢。”
昌东说“不管你什么性,为什么没能把你吊死,你反而出现在那旗镇外的戈壁滩既然出关一步血流干,能进出的都是皮影人,你这种存在,又该怎么解释”
叶流西“所以我睡不着啊。”
“卖瓜烤串,那么多日子都过来了,现在睡不着了”
叶流西没好气,懒得理他。
昌东说“看我的表盘。”
叶流西挨近他。
他的手表挺精美,一定价值不菲,有三圈夜光的圆环,大表盘内又嵌两个小表盘,她也不知道干什么用的。
昌东说“我们的目标和方向,到目前为止,还是一致的,帮你也就是在帮我自己。”
他指最大的那圈圆环“这是关内的老百姓,类似阿禾,老签,他们给了我们大致的概念,让我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会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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