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行之大笑“师父,这是你说的啊,咱们一言为定。”
傍晚时分,徐行之方归。
风陵山弟子集体安歇在东殿,见徐行之回来后脸色不大好,便纷纷围了上来“师兄,你没事吧”
徐行之摆摆手,一脸绝望“没事儿。师父醉倒了,我将师父安置好了才回来。就是我方才遇见了广府君,他又要罚我抄书,后天一早就要把抄好的经书送到他殿外。”
元如昼笑道“师叔也是想叫你多修身养性,免得又像今日一样跑去剃人头发。”
徐行之痛苦道“他是想叫我死。”
元如昼关切道“师叔叫师兄抄什么大家一人抄一段,不就可以了”
徐行之“太上元始天尊说北帝伏魔神咒妙经。不过不必了,师叔他精明得很,若是瞒天过海不成,他非要加倍罚我不可,到时候还会牵累你们。”
说到此处,他环顾四周,发现九枝灯和孟重光都不在屋中,便道“我出去走一走,醒醒酒。你们别管我,早些安歇了就是。”
待徐行之一走,众弟子便窃窃私语起来,似乎正在谋划些什么。
徐行之在殿外凉阶上寻到了正在抄经的九枝灯。
他裹了裹衣裳,在九枝灯身旁坐下,勾住他的肩膀看“写什么呢”
九枝灯身体一僵,被徐行之的胸膛紧贴着的手臂瞬间滚烫起来,呼吸都稳不住了。
他搁笔颔首,道“师兄,今日我贸然动手,给师门惹来麻烦,是我不对。”
“为何不能动手”徐行之好奇反问。
九枝灯平静道“因为我的身份不允许我这样做,做了便是错。”
说着,他将自己的衣裳解下,披在徐行之肩上“师兄,外面冷,多穿些。”
徐行之安然自若地受了,并问道“小灯,在动手前,你是不是在心里问过自己,对方挑衅,我加以还击,这样对吗我若是出手,致使师门受辱,这样对吗可是这样”
九枝灯点头。
徐行之摸摸他的脑袋“下次你要告诉自己,这样对。”
九枝灯“”
“辱己便是辱门。”徐行之说,“你是我徐行之的师弟,是风陵山之徒。你受辱,整个风陵山也会跟着受辱。所以别轻易叫自己受委屈,听见没有”
九枝灯用心地看着徐行之,几乎恨不得将眼前人刻在自己的双眼之中“九枝灯谨遵师兄教诲。”
徐行之欣慰一笑,又问“你可看到重光了”
听到孟重光的名字,九枝灯的脸色往下一沉,正欲说些什么,便听不远处的廊柱后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师兄,我在这儿呢。”
徐行之招手“过来。我向师父讨了一瓶灵药,待会儿带你回房,给你的伤再上一遍药。”
孟重光欢欢喜喜地抱着自己暖烘烘的外袍跑来,一把把九枝灯的衣服扯下,无比自然地丢在地上,又把自己的衣裳裹上徐行之肩膀,自己也顺势张开双臂,依恋无比地靠了上去“师兄对重光真好。”
徐行之可把孟重光的动作全看进了眼里,心里有数,逗弄他道“不想把九枝灯的衣服给我披啊。”
孟重光“”
九枝灯“”
徐行之把孟重光费心暖好的衣裳解下,转披在了九枝灯肩上,又摸摸孟重光的头发“你们俩心照不宣,都在这凉台上呆着,应该是还有话说吧。那我先回殿内了。”
孟重光目瞪口呆地目送着徐行之远去。
而九枝灯在徐行之身影在视野里消失的瞬间就把孟重光的衣服嫌恶地丢了出去。
孟重光收起了温柔似水的小白花模样,气得咬牙切齿“你跟师兄说什么了师兄怎会有如此误会”
九枝灯不理会他,自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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