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间,像只猫一样靠近苏宇,低声问他“你是不是对男人真的不行”
苏宇睁开眼,沉默地看他。
伍弋被那双黑眸看着,有点胆怯地说“如果你想要柏拉图式的也不是不行,如果你只能接受那个程度,我,我也可以的。”
苏宇还是不说话。
伍弋抿了抿嘴角,将身子缓缓往池水里沉,直到下巴被淹没,只露出那张红润的嘴唇的时候,伍弋说“你肯定可以接受的,昨天晚上你是故意的,别人都不知道,其实你很变态。”没等苏宇眉梢扬起,伍弋又笑眯眯的说,“但是我好喜欢。宇宇哥”伍弋往苏宇身边漂过去了一点,用着低不可闻的声音说,“我可以申请八分钟吗就在这里”
苏宇的眼眸闪了闪,眼眸里的黑色迅速地弥漫开来,目光锁定在伍弋黑亮的眼睛里,看见他的跃跃欲试这个小变态。
因为这样的请求而亢奋起来的自己,好像也很变态。
苏宇在心里想着,已经无法分辨他们究竟谁更过火一点,但不得不说他们都非常地享受这个过程。他在伍弋的眼睛里看见了和自己一样的情绪,兴奋的眼睛就像是一把火炬,已经高高举在了浇满甘油的篝火上方,只等最后丢下去的一刻,让那火苗直冲天际。
苏宇闭上了眼睛,再次仰头靠在了池壁上,嘴唇开合间,只吐出了一个音“嗯”
于是,在水波翻涌间,便是一场妙曼的歌儿在吟唱。
就像清晨公园里,挂在树上,那一个个鸟笼子里的鸟儿,在晨曦中发出悦耳的声音,时而婉约地高歌着,时而低沉的颂唱着,间或夹杂着低泣的声音。
或者是没了更多的阻隔,因而那歌声听的更加清楚了。甚至能够感觉到弹动钢琴的手指在温热的泉水中,拨弄出的脉脉水流。
那些水流一波接一波,延绵不绝地涌来,缠绕着苏宇身上的肌肤,勾缠着他的手指,搅动了那一湖平静的湖水,泛出波光粼粼的耀眼色泽。
池水莫名热的厉害,苏宇有点喘不过气了,就好像自己泡在一池烧开的热水一般,滚烫的因子将他搓来揉去,浑身的细胞都在战栗着尖叫着活跃极了,这些细胞在他的身体里堆砌着又高又尖的金字塔,金字塔最顶端的部分因为受到了束缚,甚至有种会坏掉的感觉,疼痛的,让人讨厌的约束,没完没了的规矩,让人愤怒的想要破坏一切,甚至是撕扯的乱七八糟,让那塔尖脱离地球的束缚,直接冲进宇宙之中。
大气层外的感受,一定是完全不同的美妙吧
当那波澜起伏的水波渐渐消散,歌声也开始消失的时候,苏宇终于睁开了眼睛。
眼角泛出骇人的红色,黑色的眼珠子周围弥漫出蜘蛛网般斑驳的血丝,他看着伍弋,一声不发,凶残的,像是想要将人一口吞掉一般的恶狠。
伍弋长舒一口气,瘫软地靠在水池边上,他的呼吸从急促渐渐变得匀净,脸上却满是餍足的色彩。
这一次,他不要脸的,当着苏宇的面唱了一次歌。
他觉得自己真的疯了,怎么可以这么没脸没皮的,明明应该羞耻到无地自容的举动,却偏偏让他有种外的满足感。并不是说满足于只是在苏宇面前这样唱歌,只是盯着人就够了,哪怕对方不和他合唱也无所谓。而是他知道,这天下间,恐怕除了自己,再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做到这件事,被身边这个人的默许着,纵容着,那么近距离的,仿佛在亵渎对方一样,唱出那种不着调的歌。
除了自己,只有自己,其他的任何人,宇宇哥一定会在第一时间转身离开。
他能够看出那一刻男人身体的紧绷,感受到他艰难忍耐的表情,疯狂颤动的眼帘,都代表了他濒临临界点的最后忍耐度。
这让他激动极了,用了比平时更快的时间唱完了歌,他甚至在想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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