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齐霖思来想去,觉得并不排除这是李二陛下对自己的考验和历练。
人模狗样儿地往殿上一杵,工作看似单调,甚至是平淡,可要在这平淡的工作中干出成绩,岂不是更耀眼的存在
别的不说,便是同这些高荫子弟相比,能够出类拔萃,也能让李二陛下满意吧
没错,就是这样。超品擢升,总要给李二陛下点面子,让他有种慧眼识才的自得和傲娇才好。
徐齐霖琢磨明白,心胸为之一宽,方才起身试穿这绿了吧唧的工作服。
虽然是按照这个年龄孩子的大致身高体形做的,但到底不是那么合身。如果是在家里,倒无所谓,可立于朝堂,总要显得精神帅气才好。
徐齐霖比量了一番,刚想叫斯嘉丽找个仆妇来缝补修改,却突然蹦出个奇怪的想法,不禁露出了怪异的笑意。
斯嘉丽端着饮料,小心翼翼地挑起帘子向里看了看,唯恐打扰到徐齐霖的思考。可一看之下,她的蓝眼睛不由得瞪得大大,嘴也张成了“o”型。
这,这是斯嘉丽不知如何形容这幅违和的画面。徐齐霖正飞针走线,非常熟练地缝补着衣服。只见他面色祥和,似笑非笑,神态却与她见过的做女红的娘子有几分相似。
瞪着差点掉在地上的眼睛,斯嘉丽好不容易才把嘴合上,几乎没发出什么声音,蹑足潜踪地走进屋内。
尽量声音很轻,徐齐霖还是有所觉察,斜睨了斯嘉丽一眼。这一眼似嗔似恼,竟让斯嘉丽觉得象个娇羞的小娘。
“阿郎你,你”斯嘉丽结巴起来,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徐齐霖缝完了最后一针,咬断丝线,抖开看了看,露出满意的有些怪异的微笑。然后,他微微闭上眼睛,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看我缝得怎么样”徐齐霖转头看着斯嘉丽,脸上的神态恢复正常,笑意盈盈,略有些得意。
斯嘉丽难看地笑了一下,嗫嚅道“阿郎,你,你刚才有点怪怪的。”
徐齐霖眨了下眼睛,似乎在琢磨什么,但很快便想明白了,不禁哈哈一笑,伸手拿过托盘里的饮料,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
斯嘉丽乖巧地用布巾给徐齐霖擦擦嘴角,碧眼里还有些疑惑,仔细打量,已经看不出什么异样。
徐齐霖故意向前一凑,紧盯着那蓝如碧海的眼睛,笑道“害怕不,你个小歪果仁儿”
斯嘉丽这才放下心来,嗔道“什么歪果仁儿,又整出怪词儿。”
徐齐霖开怀一笑,起身在屋内来回走动,好象悟通了什么似的兴奋不已。
这个“拘魂令”有搞头儿啊,既不怕其夺舍,又能将觉魂的技能暂时转移到自己身上。
虽然在放开觉魂的禁制时,自己的行为会不自觉地受到些影响,但头脑还是比较清醒,完全处于可控状态。
嗯,这个,可以多试试,换个觉魂看看啥效果。
徐齐霖想到这里,不禁又得意起来,嘴里还哼起了歌儿。
“哦,你就这样来了,盗心的贼。突然袭来就让我没有防备呀,我的心被你掏了,无怨无悔”
斯嘉丽听得不是很真,又是贼,又是没有防备的,一头雾水地看着徐齐霖,呆萌呆萌的样子惹得徐齐霖不由得伸手来了个摸头杀。
“呀,把人家头发都弄乱了。”女人好象都注得发型,小丫头发出和小昭同样的嗔恼,可却毫无用处,徐齐霖已经转身大笑而去。
遭罪呀
尽管徐齐霖平常也起得较早,要进行一番体育锻炼,但那是在家里呀,可以不紧不慢。
但要上朝可就不行了,坊门打开的时间约是五更三点左右相当于现在的凌晨三四点。徐齐霖在五更左右便要起床,洗漱吃饭、收拾齐整,骑马出府,在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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