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齐霖还没看到疯狂之象,可钱赚得是真爽。而香露的产量在不断提高,上架销售的数量却增长不多。
多出来的香露都存放妥当,徐齐霖在刻意维持着价,维持着暴利。
其实他这么做实在是有些多余,就凭那个小作坊的产量,哪里能满足广大爱美惜香的唐人的需求
长安只是一地,大唐又有多大。再说,还有海外市场,就算作坊再扩大几倍,产量也依然有巨大的缺口。
何况,在唐朝爱美的可不仅仅是女同志的专利,涂粉抹脂、香气扑鼻的唐男也到处都是。
徐齐霖也不是没想到这个问题,但作坊要扩大,庄子就显得小了,人手也不够。若是从外面招工,不好控制,难免有泄密的可能。
所以,徐齐霖便把主意打到了自家庄子后面的丘陵,虽然不适合耕种,但扩建作坊正合适。
幸好李二赏赐的时候,他留了个心眼儿,担心官府给指了离得远的,管理起来不方便。便请马周代为说项,暂时留着这五百亩田地的赏赐,准备着看哪家权贵富豪犯事儿,把封地给没收,他好弄个离长安更近的。
现在嘛,徐齐霖决定不等了,把这片七八百亩的丘陵拿下来。
香露作坊扩建只是其一,徐齐霖还打算再建个造纸、印刷联合厂。
既赚钱,虽然不多,但却显示出自己热心公益事业的慷慨,为以后请动李二这庞然大物压人打下基础,哪怕能请动马周这尊小佛挡箭遮雨也是好的。
为什么不拿老姐做靠山,不让老姐吹枕边风,是因为徐齐霖觉得淡泊无争的老姐,才是李二陛下喜欢的类型。
凡事靠自己,徐齐霖之前已经借了老姐很多的光,现在该是独挡一面的时候了。
况且,徐齐霖觉得已经抓住了马大秘的命门,只要对寒门学子有利,他便支持。再说,桌椅板凳,还有冰块,他也没少送。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徐齐霖是这么想的,马大秘好象也被他忽悠得心潮澎湃,满口答应帮这个忙。造福寒门学子嘛,马大秘当仁不让。
可就在徐齐霖美滋滋地等待回音时,早已预料到的麻烦终于是来了。
这天下值,薛宗贵和张慎行这对好基友便拦住了徐齐霖,气势汹汹地提出比武挑战。
徐齐霖歪头瞅着薛宗贵,心想这家伙憋了这么长时间,估计在这些日子里没少练,或是学到了什么武功秘籍,觉得差不多能打翻自己了,才敢蹦出来报仇雪恨。
“只是在拳脚较量个高下,切蹉而已,但不许抱摔。”薛宗贵唯恐徐齐霖不吊他,又对旁边的正太们拱了拱手,说道“诸位同僚可作见证,大家以前也有比试切蹉,现下也是一样。”
“怎么,怕了”张慎行这个搅屎棍见徐齐霖没有马上答应,不禁撇着嘴,脸上现出轻篾鄙视的神情。
当着这么多人,徐齐霖知道是非答应不可。不然,在这帮正太之中就不太好混了。
不过,徐齐霖眼珠一转,觉得不能就这么痛快答应。你不是信心满满吗,你不是怕我的抱摔嘛,老子不用,照样给你身体和心理来个双重打击。
“都是同僚,还要上朝当值,比武切蹉亦难免失手误伤。”刘弘业打着圆场,说道“若是脸上带伤,胳膊腿脚也不利索,失仪之罪可是不小。”
薛宗贵淡淡说道“又不是生死相搏,下手自有分寸。”说着,他盯着徐齐霖,冷笑道“若是甘拜下风,现下说出来,我也不再纠缠。”
嘿嘿,徐齐霖咧嘴笑了起来,说道“既然薛兄如此盛情,在下岂敢推却”
薛宗贵脸上现出喜色,急着问道“那你是答应了”
徐齐霖点了点头,说道“不过,光是切蹉比武太笼统,我的功夫学得还不到家,拳脚控制不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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