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柴令武是驸马都尉,还有襄阳郡公的爵位,职官则是正四品的太仆少卿,掌车辂、厩牧之令,总乘黄、典厩、典牧、车府四署及诸监牧,相当于后世的交通部副部长。
即便是这样,他却还觊觎父亲的爵位,依然不满足于现状。而为了达到目的,他选择投靠魏王李泰。
而柴令武在得到下人报告时,正在魏王府对着李四胖献殷勤。
或许是挨打的下人急火上头,竟通过王府侍卫把事情约略转告,并直接把徐齐霖写的书信通过王府侍卫送到了柴令武手上。
当然,恶仆们还是稍微打听了一下,知道了打人者是大盈库丞徐齐霖。
王府侍卫自是不管谁的脸面,你让我转告就转告,你让我转交就转交。这下子可把柴令武弄得好不尴尬。
魏王李四胖听到徐齐霖的名字,又听到他打了柴令武家的仆人,立时来了兴致。盯着柴令武手中的书信笑道“下人所言未必属实,齐霖写了书信,定是说清原委,以免误会。”
柴令武一听这话,心里就翻腾了一下,怎么不调查实情,就偏向于徐齐霖呢
“看看书信上如何说的”李四胖继续说道“若是些许小事,孤可从中说和一下,免得你们二人心生嫌隙,从此不睦。”
柴令武本不愿看信,想着离了魏王府再加处置,可李四胖这么一说,他倒是不好拒绝了。
“殿下说得是。”柴令武一边展开书信,一边说道“对徐丞,某也颇有耳闻。定是奴仆行事有错,才惹得徐丞发怒鞭责。”
等看到书信,柴令武先是皱眉,然后便是瞪大眼睛,显得不可思议,还夹杂着怒火上升。恐怕李泰不在眼前的话,便会暴跳而起,撕碎书信。
李四胖更加好奇,直想看看徐齐霖在信中写了什么,竟让柴令武如此神情复杂。
“柴郡公,书信可否容本王一观哪”虽说失礼,可李四胖心痒难耐,腆着脸开口索要。
“这个”柴令武犹豫着,半晌才故作洒脱地笑道“殿下请看。徐丞显是误会了,几个刁奴背着某欺人,倒象是某指使一般。”
柴令武想明白了,这事撇清不难,徐齐霖也留着情面,就看自己的表现了。至于不向李泰隐瞒,一方面显示自己的清白,另外则是表忠心求投靠。
李四胖接过书信,略看了看,便说道“这事儿也不算什么,毕竟未传扬开来。鄂国公虽闭门在家,可功勋昭著,却不好相欺”
话语戛然而止,李泰的胖脸上也出现了怪异的表情,错愕、好笑,脸上的肉在抽动。
柴令武有些尴尬,强笑着说道“徐丞文采飞扬,这楹联嘛,某却是万万不敢要的。”
李四胖实在忍不住,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书信上先是简略叙述了下发生的事情,其下便画了一扇门。门两旁是楹联,左边是“树不要皮,必死无疑”,右边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中间的横批则是“敬赠公”。
不言而喻,徐齐霖是要把这副楹联“敬赠”襄阳郡公柴令武的,就看他如何处置这事了。
如果柴令武要和徐齐霖纠缠此事,不管是在木器店门前立上牌子写上楹联,还是找些流民或无赖,举着楹联在长安城中转一转,柴令武的名声就算是彻底毁了。
“看哪,那就是不要脸的襄阳郡公。”
“哇,原来是天下无敌的柴驸马啊”
柴令武能够想见后果,老百姓象看猴似的望着他府中的车驾,议论纷纷;同僚见面,也是投来怪异嘲讽的目光;就算是亲戚聚会,拿这不要脸开个玩笑,也实在让人受不了。
名声啊,看不见摸不着,但在社会上还真需要。一旦名声坏了,别人敬而远之,连李二陛下都得嫌弃。说不定哪天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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