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自己更重要的存在了。
再没有这么冷静过,也没有这么混沌过。
不过每当叶紫看着日复一日无孔不入的小小细节如同毒素一般细细密密毫不透风地穿透了她和他的生活,开始左右他的思考和情绪,都能感觉到从心头蔓延开的麻木的快感,有些酸,有些苦,更多还是莫名其妙的甜。
这样大概不是很对,但这感觉不错,叶紫并不想停止。
洒下一张铺天的大网啊,岂能空手而归呢
她听见有什么叫嚣着突破了她心中泼墨一片的泥淖,张扬着向上生长,开放,凋落。
然后腐烂。
烂在根上,冒出浑浊的泡,泡破了,烂东西就沉下去不见了。
“师父,我今晚要去艾黎长老那边,就不回来过夜了。”每周一次小灶坚持到现在,叶紫保持着脸上温柔得像春风一样的笑容,收起桌子上的药房放进精美的木匣“别忙得太晚啊,记得吃完饭,天黑了最多再折腾一个时辰就睡。”少女微翘的长长羽睫半掩着,底下剪水秋瞳荡漾出一片波光柔情。
“嗯。”银袍紫衣的俊美圣蝎使应着,唇角的弧度不自觉地上扬不少“阿幼朵也要记得早点睡,别和她们几个闹得太晚了。”
娇美的女孩脸上轻浮起一抹晕红,她扬起眼似嗔似怪地向他投去个眼神,便抱起匣子匆匆转身走开。真可谓那一眼的风情,曲不瘾竟愣了须臾,才失笑抚额,手中翻着的书,却不自觉间已是乱了页数。
也许他自己都没发现,所有的东西都开始不受控制。
而这只不过是个开始。
拥有的越彻底,失去的时候才越痛。
“阿幼朵你在武学修习上实在是太有天分”晚上的小灶却并没有成行,原是因为艾黎长老临时有事出外了,她们四个小姑娘,不对,现在十三四岁的豆蔻少女坐在大树屋里面,最骄纵最天真的容夏卧在孔雀王暖和的身边这样似是而非地抱怨着“都是你太优秀啦我们三个都要被师父给训死了”她不知从何处偷偷弄来度数比较高相对较烈的酒本是苗疆男子喝惯的那种,趁着大人们不在四人分喝。
一边依旧阴沉沉的纳罗握着酒杯浅浅地啜饮着,听她这么说眼里飞快略过一丝阴翳。凤瑶还是温温柔柔什么都不在意的,只是晕红的脸出卖了她的醉态“阿幼朵优秀也是因为她时时刻刻努力的缘故啊,哪里像你这个懒猪,整天就知道偷偷跑出去玩”“哈你喝我的酒还怪我跑出去还来不许喝”容夏站起来作势就要夺去凤瑶手里的杯子,然而小姑娘之前从未沾烈酒,这一下喝得算不少了,头晕乎乎地脚底下一个趔趄便倒栽葱般倒在孔雀王身上,旁边纳罗和凤瑶也一改往日的样子竟哈哈大笑起来明显是喝多了。
叶紫并不管旁边三人如何闹腾,只一手支着头,不断地喝酒。这点酒完全灌不醉她,昔日与严纶游历,他们三个的酒量能喝倒一座酒楼的酒客。她眼里渐渐起了一层浓稠的雾气,灵魂仿佛离体,思绪远远飘着找不到落脚点。
给剑圣接风洗尘,晕黄柔和的灯光下画面好像陈旧出土的锦帛一样泛着黄卷着边,她高高地冷眼瞧着,座上一身杏黄广袖衣裙的少女与青衣青年觥筹往来,添着酒,本来有些冷清凉薄的面容却因为嘴边小小的笑涡奇异地柔和下来。她笑的像一池荡开的春水,与对面的青衣青年说着什么。旁边坐着披银白色披风的俊美男人伸手去拿酒杯,被她轻轻一筷子敲开手
天心楼一别,师徒三人具拼尽酒量醉的东倒西歪,那老头子从矮几旁边站起来,拉过旁边的外袍罩在背上,轻手轻脚地跨过旁边两个早已喝的烂醉东倒西歪的人。快要走到拉门时还是折回来,悄悄伸出手理了一下醉倒倚墙的青年压皱的袖边,顿了顿,把手落在旁边少女柔软的黑发上面,轻轻抚摸。半晌,起身出门,毫不回头。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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