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攸宁笑着摇头“没有,只是我同他有些不对付罢了。”
她出去奔波一趟有些疲乏,距离晚膳还有些功夫,便辞别范峤,回屋和衣歇下。
只是这一歇,竟深深睡了过去。
阳春三月,正是春光明媚时。
可惜这融融暖光却怎么也照不进紫禁城西南角落的一处宫殿。
昏暗的室内,烛火幽幽。
“魏同知。”锦袍加身的华贵公子,攫着地上之人的下巴,手中力道微松,修长的指侧在她面上停留几瞬,顺着侧脸往下,轻而易举滑入领口,抚上她光滑脊背。
入手细腻,温软胜玉。
他清楚地感受到了手下人儿的战栗。
“你这是何苦”叹息一声,顺势将她圈入怀中,从背后环住这把如柳的纤纤细腰,语带诱哄,“只要,你肯说出太子和国玺下落,朕可对以往之事既往不咎,”
地上,着男装的女子如遭电击,忽而睁眼,脸上尽是屈辱,“杀了我”
男子冷哼,不以为然地低笑出声,神色似讥似嘲,“魏珩,别忘了现在的你只是任人鱼肉的阶下囚,再也不是往日仗着沈霁作威作福的锦衣卫同知。”
“你猜,当京城的人得知大名鼎鼎的魏同知是个女子之后,是何反应他们的第一反应不是取你性命,而不是得到你。”他忽然凑近,在她唇畔低语,“像这样,将你压在身下,肆意玩弄”
他面如冷玉,含笑将她满头青丝打乱“你瞧,你应该感谢你这京城万千女子都梦寐以求的皮囊。”
而后,他倾身向她逼近
“啊”
“魏兄,魏兄”
魏攸宁浑身大汗,满腔血液直直上涌,心跳如擂如鼓。
梦中,那种屈辱犹如实质,仿佛烙在了她脊背的肌肤之上。
方才的场景她已记不清了,只记得梦中之人撕开了温雅的皮囊,露出了如狼凶狠般的强势目光。
而那危险至极的人不是别个,正是方才见过的惠王。
窗外暮色幽幽,星光点点,竟是完全黑了下来。
迎上范峤担忧的视线,她下意识拢了拢衣襟,稍稍定神“我无事,只是方才有些梦魇罢了。”
再三确认她无事,范峤这才离去,还顺道替他留了晚膳。
魏攸宁道谢之后便卧盘膝静坐。
与虎谋皮,是她一早便明了的事。
魏攸宁抚了抚左腕的星月菩提,目光坚定。
今日那样荒唐的梦,绝不可能成为现实。
她绝不会走到佞臣记中原主的那步。
两日后,魏攸宁又收到了魏叔从山下寄来的信。
天香楼改建之后,取山里青山楼外楼之意,更名为楼外楼。
如今楼外楼已营业六日,魏叔虽做足了准备,却架不住楼外楼地方偏僻,生意很是有些惨淡。
信上字里行间,无不透出深深担忧。
魏攸宁研磨提笔,将应对之策写出,让魏叔不必忧虑,再静待半月,她便可扭转乾坤。
随后,她拿起另外一封信,面色显然柔和不少。
魏婉娴等人已经到了南京,信上提及先前邹老夫人替魏婉筠相看好几位公子,魏婉筠都不满意,婚事只能暂缓。
又说,魏婉筠想念二哥得紧,便央她带她来了南京。
魏婉娴架不住魏婉筠痴缠,便允她同行。
魏攸宁回信,让魏婉娴不必忧心,总归魏婉筠明年才及笄,恰好明年乡试,若有合适的同僚,也会替魏婉筠留意。
不管怎么说,她既承了原主的身,对于原主的家人能做些力所能及之事,自然是要办妥。
将两封信寄出后,魏攸宁便用后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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