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死柄木要是想在巷子里杀人,当然连尸体都可以给你抹消掉。
但是也因为这样,死柄木以前背了不少锅。
似乎所有找不到证据的杀人案,都可以推到敌联盟头上。
我们敌联盟,为了自己的梦想努力创业,绝不滥杀任何一个人,不拿群众一针一线。
荼毘看了一眼无所事事两眼发呆的死柄木,突然对他说“你来看一下这个案件。”
“哈”盘腿坐在沙发上的志村转弧露出嫌麻烦的表情。
霍克斯对荼毘露出疑惑的目光,荼毘淡淡地解释道“这家伙很聪明的。”
这家伙犯的案,比我们解的多多了。
以前荼毘在中介人的介绍下去见死柄木的时候,第一感觉是他的造型相当恶心,第二感觉是死柄木大脑还没开始发育。
几天后荼毘就明白了,死柄木根本就是一个顶着敌人首领头衔、实际上对人生没有任何思考在社会上没有任何阅历、渴望关注、乱发脾气、生活不能自理、只知道舔老爸手的超级巨婴。
没有保姆就活不下去,与婴儿的区别就只在于不需要喂奶。
“这样的组织,真的搞得下去吗”他那时这样想。
但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将英雄社会搅得翻天覆地,让荼毘承认他是首领。
死柄木其实是个很聪明的人,只是明明有很好的大脑,却迟迟没有拿出来发育。
但是一旦解锁了,就能开始跳跃式的智力增长模式,当反派当得非常上道。
所以荼毘觉得,可以让他试一下。
志村转弧被摁到凳子上,看电脑里的监视录像,桌子上还散乱着大量资料,志村转弧扫了一遍人际关系表。
他半低着眼睛思考,不张牙舞爪的时候其实看起来很可爱,荼毘这样想。
霍克斯看着荼毘看志村转弧的眼神,一阵胆寒。
好友正在人生错误的道路边缘疯狂试探,我是否应该阻止他
志村转弧看完后便开始抠指甲,荼毘知道这是他思考的习惯,静静地等他。
半晌后志村转弧跟荼毘要了一份附近摄像头分布表,拿起笔剧院附近的某个拐角处画了个圈。
又开始看录像带,这次他在纸上标记了几个时间点,然后像交卷子一样把结果交给荼毘,“不一定对。”语气很有判断失误了也概不负责,而且不再受托的意思。
荼毘对着时点翻录像,发现画面都一男一女、或两个女人亲密而行,“凶手是两个人吗”
“一个人。”志村转弧咬了咬指甲。
“但是,受害人并没有出现不是吗”霍克斯说。
志村转弧指了指画面上的女人说“在这里啊。”荼霍两人惊讶了一把。
一直以来,他们都觉得凶手是比较强壮的男人,才能压制同为男人的受害者。
荼毘摁住志村转重新掰指甲的手,“解释一下。”
志村转弧拿不回来自己的手,只好说“把受害者变成女人,压制着走了。”
“分析呢”霍克斯问。
“不想说。”太麻烦了。
虽然脑袋里已经将各种路线、手段和可能的个性方式搭配着场景模拟了一遍,但是要解释太麻烦了。
除非是有黑雾这种在空间开辟通道的个性,或是能够将人瞬间压缩在封闭空间内无法与外界联系,不然在不拥有复数个性下,自己的猜想是比较合理的。
但是如果对方个性很bug,那也不必做什么推理了。
霍克斯“”写个解就给个答案吗
志村转弧的态度让霍克斯想用钢翼插遍他的全身,给他做件真正的羽织。
将受害人性转成柔弱的女性,在保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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