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音在端庄美人喉间回荡,纪含嫣猛然张目怒视,却再次中计;杀人的目光没有杀到红裙女,却看到了尽在咫尺的赤裸男体,丈夫以外男人的阳根好似惊雷闪电,吓得她浑身一颤,上下眼帘急速黏在了一起。见了顿觉气血上涌,彷佛连气都喘不过来了,大男孩那巨大黑茎这会儿正直直的挺立着,又粗又长,足有九寸左右,而且上面还布满粗粗的青筋,根根青盘好像蚯蚓一样,还有他的大蟒头,几乎有自己的一个拳头那么大。满面羞红,看着他的大,比丈夫李楚原的足足大了两倍有余,她心中狂跳不止。
“从静静而论,我应该叫您舅妈,含嫣舅妈,得罪啦,你以后要杀要剐,我林天龙绝不反抗。”
林天龙艰难地说了两句,然后闭着眼睛,红舌微吐,猛然舔在了娇嫩鲜红的乳珠上。
“嗯!”
粉状解药一点一点地刮入口中,救人的“工作”很是艰难,林天龙也想尽快完结,但男人的本能却在舌尖触到的刹那熊熊燃烧,一股粗重的热气从他鼻中喷出,重重地喷打在绝色之上。
猛然扩张,就在丈夫以外男人的眼皮下,纪含嫣的瞬间绽放,一股特别的香味飘荡而出,勾起了林天龙心中美妙的回忆。
嗯,这味道似曾相识,好像、好像是
思绪飞扬之时,大男孩舌尖下意识挖了上,缓缓打转;与此同时,走到墙边的红裙女突然一扯红绳机关,束缚纪含嫣的绳结陡然一收,一股屈辱的奶水喷射而出,射入了林天龙来不及阉拢的大口之中。
红绳一紧就松,稍现即逝,纪含嫣羞愤欲死,娇躯僵硬;而林天龙一边向菡雪冲去,一边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
他终于抓住了心中飘忽的感觉,终于明白纪含嫣还在哺乳期,刚才喝到嘴里的是什么东西,明白过来的家伙非但没有羞愧,反而眼神发热。
解药入体,菡雪的痛苦阳春白雪般迅速消融;少女泪花涌动,下意识扑入了林天龙怀抱,胸乳相贴,赤裸的感觉又让菡雪发出了羞涩的惊叫,晶莹玉体好似昙花般一碰就收,手足紧捂缩在了墙角。
“咯、咯好玩,第二关,开始!”
红裙女兴奋地拍了一掌,然后扯动红绳,拉开了靡大戏的第二个。
林天龙在道德与欲火中煎熬了半天,却才只是第一关,大男孩不想再成为别人的玩物,怒火一涌,无赖地坐在了地上,粗豪反击道:“老子累啦,要玩你自己玩,妈的,变态!”
挨骂的红裙女竟然更加开心,花枝乱颤,乳浪翻飞,“林特派员真是姐姐的知心人,连这也能猜到,咯、咯这一关你不用动,要动的是她们俩。”
红绳一松,纪含嫣被轻轻放落地面,端庄少妇用力挣扎站了起来,惊疑的目光狠狠瞪向了红裙女,缩成一团的菡雪也将脸颊抬了起来。
几秒过后,答案自己出现,林天龙突然浑身通红,有如火烧,手足被缚的他一下子歪倒在地板上,紧咬的钢牙发出了可怕的咯吱声。
“天龙,姐姐先前忘记提醒你了,纪检察官的上不仅有解药,还有专为男子准备的合欢春药,你一刻钟内不与女子阴阳,必自焚而亡。”
“呵呵红裙女,要不你自己来吧,像狗那样趴着,求老子,呀!”
林天龙的野性反击中途戛然而止,痛苦的呻吟似乎是从身窍钻出;纪含嫣与菡雪都知道红裙女邪恶的目的,两女下意识互相对望了一眼。
石室内突然陷入了沉闷之中,红裙女故意不出声,兴致盎然地看着两女,让她们心灵的压力更加沉重。
纪含嫣紧捂双乳的手臂颤了颤,端庄佳人目光一挑,正好看到林天龙咆哮的阳根,一缕惊恐不可抑制地钻入了她的心房:“天啊,好大,难道是要了,好可怕的春药!可是菡雪,对不起,我不能对不起你姐夫。菡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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