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你了!”
杨美珍自然记得他的油嘴滑舌,也自然记得他哪里的毛最茂盛最扎人,不禁羞赧妩媚地啐骂道,越是守着贤妻良母的伦理道德,即使是软弱无力半推半就的抵抗挣扎,也显得格外刺激。
“那我们就说些着调的吧!姨妈,我知道你大学是汉语言文学专业,你知道蒋伟是谁吗?”
“蒋伟?哪个蒋伟?”
杨美珍美目闪烁看着林天龙。
“哦,我在一个朋友收藏的法作品落款看到的,应该是个法家的名字吧,可是我对这个实在是外行!所以,要向姨妈你请教喽!”
杨美珍美目闪烁,看了林天龙一眼说道:“既然是你朋友收藏的,应该是名人法,可是据我所知,出名法家里面还真没有叫蒋伟的。而其他名人里面嘛,倒是真有一个叫蒋伟的名人!”
“谁?”
“丁玲,其实你中学语文老师应该讲过她的作品《太阳照在桑干河上》吧!”
“丁玲?是蒋伟?”
“丁玲原名蒋伟,字冰之,笔名彬芷、从喧等。湖南临澧人。她算是中国当代著名的作家、社会活动家。你在中学没有学过吗?”
“学过的,我还记得冰心萧红。”
“如果选一位女作家来反映中国现当代文学风云、历史风云,那是非丁玲莫属的。其他可能的人选——萧红,是经过鲁迅肯定的,鲁迅曾说她在写作上超过丁玲要比当年丁玲超过冰心还要快,只是,才女薄命,萧红上世纪四十年代就去世了,剩下那半个多世纪,留待身体好、经得起折腾的丁玲去体味、去摹写了;”仿佛触发了杨美珍的谈兴,大学时代的知识涌上心来,当年才女的风采顿时显露出来,杨美珍在林天龙面前侃侃而谈,“冰心倒是百岁人瑞,其人生的开篇与结束都比丁玲既早且长,然而其温婉理性的人生姿态与一生轨迹终究不像丁玲那样每每于风口浪尖上辗转颠簸,对于她们生活过来的20世纪,比起丁玲的“贴”冰心总有几分“隔”至于后来大红大紫的张爱玲,是没资格与这三位比阅历的,她的人生说来可怜,上海“孤岛”的几年是她最辉煌的时段,然而毕竟局面太小了;纵有天大的才气,也只好耗在那几个前清遗老、民国女子以及汪伪文人身上了——《小团圆》她的收官之作,看下来最令她心心念念的还是一母亲,二胡兰成。天龙,你想一想丁玲晚年写她一生中遇见的男人,瞿秋白、胡也频、冯雪峰、鲁迅、毛泽、周扬、沈从文……哪一位不是现代中国历史的一部分?”
林天龙听得频频点头,最后说了一句:“真是彪悍的人生不需要理由!”
“给你说了这么多,估计也是对牛弹琴,你怎么突然对法有兴趣的?”
杨美珍终于从当年才女的陶醉中转变过来,美目闪烁看着林天龙问道。
“偶然看到问问姨妈而已,谁知道就换来姨妈这一番长篇大论,可以当做对现代文学女作家的点评了,呵呵!”
林天龙暗暗思忖,这个丁玲与“闯王宝藏”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干妈黄婉蓉、杨澜澜都对丁玲手的《圆圆曲》感兴趣呢?而美珍姨妈美目闪烁,却在现代文学点评上面扯这么多,不知道有没有隐瞒什么,他现在不能盲目怀疑,便转移话题笑道,“对了,姨妈,姨夫现在还有往上爬的劲头吗?”
“小坏蛋,胡说八道什么呢?不该问的瞎问!”
杨美珍想到别的地方去了,满脸通红啐骂道。
“哈哈,姨妈,你想哪里去了?我是问姨夫在仕途上还想不想往上爬?你怎么想到……哈哈……”
林天龙哈哈大笑。
“臭小子,死小子,小坏蛋,你还笑!”
杨美珍羞红了脸去扭林天龙的耳朵,被林天龙顺势抓住芊芊玉手,拉进怀里坐在他大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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