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吟唱:
是一条红色的溪流
引诱着一个男人
步入他没有森林的
双峰间
纵横的沟壑
如优美的曲线
流淌着动人的音符
弹奏着一曲
《彩云追月》
你用男人的执着
搜寻着爱的源头
红色的溪流
承载了罗曼蒂克的
诺亚方舟
他读懂了你渴求的目光
隐含的情感委曲
想抚平彼此心灵的
那一抹划痕
放逐寂寥
来吧,亲爱的
让他们喝一杯爱的佳酿
在肖邦的《小夜曲》中
一起陶醉……
是的,他是真的陶醉了,陶醉在山水间的人性的放纵。
“你写诗?”林天龙有些惊讶。
“怎么?很怪?一个满嘴粗话的风女人难道就不能同时是一个诗人吗?”秦清芸从峰上直视着他,似乎感觉他的质疑不在正常的逻辑范围之内。
林天龙突然觉得,为什么不能呢?风与文学修养原本就没有本质的区别,有的只是因场景的变易而出现的表现方式不同罢了。在不同的人文环境中,语言表达的方式会出现差异,简单的说,就是人们常说的“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如果你走入一个农户家,你不可能用唐诗和他交流。所以,很多时候,人性闪光的一面是被掩埋在其内心深处的,只是不会被你轻易发现罢了。所谓大雅大俗大俗大雅就是这个道理。
“诗名叫什么?”她的樱桃上还挑着一滴摇摇欲坠的珍珠。他不敢动,他突然觉得那样的举动是对她的亵渎。此刻,秦清芸在他的眼中,俨然成了一位女神。
“高山流水。”秦清芸突然发现了他的痴呆与失态,“怎么,有那么可怕吗?”
“我遇见了情场杀手。”林天龙站起身,搂住了她,甚至她胸前的酒杯也没来得及移开。
秦清芸咯咯地笑了起来:“你不用怕,我不会杀了你。”
“我要杀你,用我的长枪!”林天龙把向前挺了挺。
她笑得更利害,双峰不信地颤抖:“就凭他?不用我的小妹妹上阵,就凭我的三寸不烂之舌,也可以让他魂飞魄散、缴械投降。”
林天龙突然一转话题:“你发表过吗?诗。”
“没有,我从来不投稿。”秦清芸用手指在他的胸前画着,仿佛在写字。
后来,他在无意中看到了秦清芸的日记。她的日记是用诗写成的,她把女人的全部情感融入了诗中。看她的日记,你只有进入她意识的世界,才能读懂其中的含义,那只是真实生活的影射,根本没有真实的生活脉络可以触摸到。只有你读懂了她的心,你才能进入她封闭的另外一个世界。
这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呀?看来他只是认识了她面向他的这一面,她的另一面,则是不为他所知的,至少目前是这样。人都是具有两面性的,只是人们总是把隐晦的一面隐藏了起来,你看到的也便只剩下了向好的一面。他曾想写一部《双面人生》的小说,但却因为这内容太厚重,而没有动笔。其实,他的人生,又何尝不是在似他与非他间行走?一面是现实的束缚,一面却是本能的压抑。
“哎,想什么呐?”秦清芸在他胸前耸了耸双峰,然后趁他搂抱松动的时候,拿出了夹在双峰间的酒杯。左边还残留着红酒倾泄而下时留下的浅红色水渍,如自然形成的纹身。
“我在想我是不是可以枪打一个女诗人。”林天龙吻了她一下嘴唇,然后开始舔上残留的浅红色水渍。
“看来你坏起来也还可以。”秦清芸似乎对他舌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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