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晓晓呢?”
慕容玉洁说:“她早早喊饿,我让她先吃了。看了一上午的喜羊羊了,现在在房间里做暑假作业呢。”
韩云海吃完,就去洗澡了,待他出来时,慕容玉洁已经收拾好碗筷,倚靠在沙发上看电视,韩云海坐在她旁边,眼睛却不去看电视,而是盯着旁边慕容玉洁看,见她此时懒洋洋倚躺,丰姿毕现,乌黑细长的秀发分两半绕过雪颈搭在隆起的上;面如满月,皮肤细腻如脂,粉光若腻,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如烟柳眉下一双清澈乌黑的丹凤眼便似含着一泓秋水眨也眨地看电视屏幕,随着剧情脸蛋含笑,两颊边酒窝浅现,露出白玉贝齿,宽松的睡裙披在她身上,固然显不出她凹凸分明的身材和不堪一握的纤腰,但却掩不住她胸前那对高耸入云的。齐膝的睡裙衬托出紧实的翘臀,再配上上午没有脱下的肉色丝袜和白色的细高跟鞋,对男人肯定具有很强的杀伤力。
虽然没有了青春年少,但多了那种成熟少妇的气质,岁月并没有在妻子脸上留下痕迹,白里透红的肌肤、精致的五官、略尖的下巴,过肩的长发随着微风飘荡。
可惜韩云海已经激情不再,这两年早就没有了往日的热情,或许是应酬太多,花天酒地的缘故,那方面越来越力不从心了,所以难免对爱妻有点心生愧疚,而且现在还要去朱雀湖那边老院看看装修进程呢!
“云海,朱雀湖那边老房子装修怎么样了?”
“随时接受慕容主任的检阅审查!”
“去你的!”
嘴里娇嗔,慕容玉洁心里却明白,的确他们风风雨雨的已经走过了这么些年,老公韩云海把男人的血性熬尽了,这两年每每在床第之上,刚趴在她身上没一刻便大病了似的呻吟着滚下来,把她也弄得索然无味,起初对他的无能倒也不怎么在意,做为一心扑到省厅工作的她认为老公韩云海也只是一时的身心疲惫过度劳,缓过一段时间也就没事。
而这后来的她却恐惧的发现,虽然性事经了不少,可老公韩云海居然连一点雄风重振的可能也没有。于是,她偷偷把丈夫的反复仔细地检查了好几遍。结果,初看一切都正常。这下她彻底沉不住气了,跑去请教了沁科的大夫,也给他用了许多壮阳补肾的药物,但总不见效。
这样一来,虽然慕容玉洁嘴上没说什么,但偶尔流露出的表情却明白的告诉了他,他这辈子的幸福完了,万幸的是已经有了晓晓这个宝贝女儿。
正当她单纯地以为爱情就像是湖面上波光涟涟,泛着耀眼的光芒,每一次闪灼,哪怕是一粒水花的溅跳,都包含着柔情蜜意时,慕容玉洁敏感地察觉到,有时这美丽的湖面之下,涌动的则是具有催毁一切的暗流和漩涡。她可不笨,能到今日这位置的她当然不笨,到了她这年龄的女人,既不是心静如水也不是过分地多愁善感。
慕容玉洁家是独处的小院,有一个天井和两层小楼。里面灯火通明,全都是高瓦的钨丝灯,雪白亮堂,还有乒乒乓乓的声音,好像里面正在搞大工程。敲了好大一会儿的门,才有一小工出来开了门,好久没回到这里,她的家已经面目全非,墙壁雪白平坦,那些木板门厢全都换上了新装。就连地板也都铺上好看的瓷砖。
厅里当中木工的长凳上一个赤脯露胸的男子汉,看起来也就20岁不到,面目俊朗,阳光帅气,站在工人队伍明显鹤立鸡群的感觉,非常扎眼,他有着扇面型的宽肩,胸脯上那两块结实的肌肉,颜色就像菜市场卖肉的案板,紫油油地闪着亮光。光芒摇曳不定,热烘烘的燃烧夹着人的体味和烟味,呛得眼睛发红发亮。他只穿条藏青色带两杠白色嵌边的短裤,长手长脚地伸弯着,像只汗漉漉黑乎乎的大蜘蛛,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一种单调的运动。
对于慕容玉洁的出现,他抬手拭擦脸上的汗,咽了几口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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