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依然没能奈何得了林天龙,一次狠咬,咬空的后果不仅仅是牙齿彼此重撞后的疼痛,更糟的是暴露出自己的杀机。然而,藤野香夏很幸运,林天龙似乎并没有发现她的意图,刚刚他突然抽身,更像是临时起意。
果然,林天龙抽身之后,转眼又迈步上来,一拍藤野香夏的裸肩道:“一会儿再吹,现在本少爷要你,到树那边去,双手放在树上,翘起。”
藤野香夏脸上闪过一丝迟疑,她可以忍受口腔遭小坏蛋辱,以换取致命一击的机会,但真要她献出身体,任由小坏蛋在她身体深处留下痕迹,对她来说仍有些难以接受。
十年的贞洁,虽不是刻意保有的结果,却也能说明接受一个新男人的占有,对她来说非常困难,她一直觉得除了完成任务,生命里拥有过两个男人的回忆已经足够了。比起男人占有自己的感觉,她觉得追杀男人的过程更能带给自己快感。
可是,眼下的状况不容她退缩,除非她愿意忍下刚刚的口腔辱,愿意放弃藤野菊纹武士刀,否则她只能选择屈服,继续忍受辱,毕竟也只有在给小坏蛋制造快感的时候,她才有机会杀了他。这样一想,藤野香夏暗暗一咬牙,终于按照林天龙的吩咐走到了树前,两手扶着树,羞愤地撅起,露出桃源。
林天龙紧跟着走过来,贴到藤野香夏的裸背上,两手先是揉捏了几下硕大的,然后抚摸着她的整个背部,再滑到臀部,在两片浑圆的臀瓣上捏拍了一会儿,这才扒开臀瓣窥视里面的胜景,然后很快用手揉搓光溜溜的高凸,大约一分钟后,他枢动两根手指,插进久闭的门户,如少妇般紧窄的干燥通道被陌生物体闯入,充盈和疼痛让连连颤动。
藤野香夏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林天龙笑:“真是一个冷淡的贞妇,了那么长时间,自己竟然一点快感也没有。”
藤野香夏哼了一声,她不想和林天龙争辩,也不愿意将关于自己生理的深层秘密告诉他。事实上她知道自己与普通女人的确有些不同,她有些性冷淡,性快感对她来说并不易得,更是难上加难,或许也正因为这样,当年她的初恋男友兼第一任丈夫才会抛弃她,爱上了别的女人。
林天龙的两根手指在藤野香夏的里仔细探索起来,从小到大对于中药学的研究,他的经验何等丰富,只是稍稍巡逻了一下,就知道此妇的生理状况特殊。他的手指在里活动良久,依然感觉不到明显的分泌,就像天然缺少快感神经一样。
林天龙并不气馁,他还没有拿出真正的手段,他不着急,依然用手指在里摸索着、活动着。
藤野香夏也哼哼唧唧起来,不过不是因为性快感,而是因为手指活动带给她的不适。间或,她的呻吟会拔高一点,那是因为林天龙的手指触到了,以及林天龙的另一只手在口揉弄她的,这也是仅有的两处能给她带来一丝快感。
可惜,对藤野香夏来说并不是非常敏感的地方,而因无支持,始终缩在里头,也不能贡献明显的快感。
林天龙又抠弄了一会儿,终于发现普通的刺激手段对藤野香夏没汁么作用,此女内一点湿漉漉的征兆都没有,口中的呻吟更像是虚应故事,简直太打击男人的自信心了。
林天龙也不愿这样耗下去,先将手指从内拔出,然后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老二,另一只手扒开藤野香夏的臀瓣,粗大的在臀沟里上下摩挲,或拍打在上,或直接顺着唇瓣滑过,一时之间似乎很难取舍到底该进哪个洞。
这样的举动倒是让藤野香夏有些心惊胆颤,林天龙的老二那么粗大,刚刚时她已经领教了,现在私密部位贴身的感受,更是觉得那是一条狰狞的货色,现在这条货色被林天龙驱使着,在她的臀沟上方像擂鼓一样不停地敲打挑逗,震颤着的皱褶,让她觉得这东西随时可能破开,撕裂般的捅进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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