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
毕竟在雪狼夜榕树洞中有过暧昧,妙音师太此时此刻被林天龙上下其手弄得娇躯轻栗,玉体酸痒难耐,芳心娇羞一片,但那汹涌的欲念却不停的冲击着她内心中那道德与人伦构造的脆弱防线,酥麻酸软的身子无力的任林天龙施为轻薄,滴溜溜的双眸此时哀怨和娇羞在纠缠着,偶尔闪过一丝欢愉的色彩,接着又被羞愧湮没;神色妩媚又害羞,紧紧闭上的双眼睫毛轻轻颤动,宛如此时主人的芳心一般,轻飘飘的,却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林天龙抚摸揉搓着高贵小伯母妙音师太的手又摸了下来,找到小伯母系在平坦上的僧袍结子,轻轻一扯,僧袍结被林天龙一扯顿时松开。
妙音师太那僧袍顿时松开来,露出里面那件罗衫,凉爽绸滑的罗衫把妙音师太那姣好丰腴的上身紧紧的包囊着,有条黑色的柔软腰带紧紧的束缚着妙音师太那柔软的柳腰。
林天龙有些气苦又有些好笑,妙音师太竟然束两条腰带,防自己竟然如此个防法……
妙音师太发现林天龙这个坏侄儿女婿在脱自己的衣服,顿时从慌乱的神智中惊醒过来,急急忙忙的抓住林天龙那只要解她最后一道腰带的手,猛地挣开林天龙的深吻,气吁吁的哀求道,“不、不要……天龙、我、我是你小伯母,你、你不能这样,我们是不能这样的,不要……”
“想不到小伯母岳母的还这么翘隆挺拔,如此柔软弹手,小婿才舍不得放开呢!”
“你、你住嘴,不准再说……唔……”
妙音师太羞得不行,玉靥生晕、娇羞艳红,真是个绝世的尤物。
林天龙坏坏的道,“我今天就要你!”
“不要……”
妙音师太死死的抓住林天龙手,一双带泪欲哭的眸子可怜兮兮的望着林天龙,神色凄婉欲绝。
林天龙也不跟她多话,两只手捧着她的臻首,对着刚才被自己吻得艳红的樱嘴吻了下去,热情如火的舌头柔情中带着霸道的占有欲,以此来表达自己要她的渴求和决心……
妙音师太很快就迷失在林天龙的深吻中,呼吸急促吁吁,似呻非呻似吟非吟的声音唔唔呀呀的在喉咙里面打转,空气仿佛被林天龙热情的吻干了,肺部和大脑缺氧,昏沉沉的,似乎醉了……
那嫣红如火的娇颜妩媚中带着娇羞怯怯的愧意,滚烫的身体开始不安的扭摆着,似乎刻意的在摩擦着林天龙那涨挺的庞然大物。
林天龙的手松开小伯母的臻首,迷失在深吻中的小伯母妙音师太根本不知道林天龙的手离去,林天龙一只手搂着娇羞熟美的小伯母的柳腰,另一只手悄悄伸到娇羞熟美的小伯母妙音师太的上,着手去解她的腰带……
腰带无声的脱落,罗衫失去腰带的束缚,就犹如无钮的披风一般,绸滑质地的罗衫顿时松垮垮的,露出高贵熟美小伯母妙音师太里面那如纱般的贴身小衣,小衣里层那件黑色抹胸透过小衣能清晰的显示出它的颜色,堂堂观音院妙音师太居然穿着这样的内衣,真是令人惊叹,其上绣着的那对鸳鸯嬉水图亦能一窥七八,此时正是被那对汹涌硕圆的白嫩肥乳撑起,两只鸳鸯头在处,微微凹陷,而两只鸳鸯的侧身带翼的位置却被高贵熟美的小伯母妙音师太那对养育了如玉姐姐的给撑得隆隆涨涨,仿佛随时都能飞起来一般,巍巍颤颤的,似乎嬉水也嬉得不够安全。
僧袍松开,罗衫又松开,一股冷意把迷失在林天龙热吻中的妙音师太拉了回来,禁忌的危险和羞愧惶急让妙音师太浑身臊热难当,嘤咛一声再一次挣开林天龙的吻,羞急呢喃,“小坏蛋你、你快收手……我、我不要……”
林天龙一只手紧紧的搂住她那丰腴却不肥满的柳腰,让她那娇柔滚烫的香躯紧紧的贴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急色伸入到小伯母妙音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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