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的泪珠从紧闭的双眼中滑出,滴落了下来。
“娘,如玉醒了好久了!”
“啊……”
妙音师太更羞,恨不得立即死去,也不愿面对此时此境的难堪场面。
如玉其实也是娇羞不又,身下那粉胯传来的火辣辣感让她清楚的记得现在插在母亲体内的庞然大物就在刚才捅破了自己的身子,初期的疼痛之后便是从来未有过的感觉,很美很舒服,现在坏蛋龙弟弟又在为妈妈做那事,如玉知道那事是娘自有和爹才能做的事情,可是父亲梁宏宇始乱终弃不仁不义,所以她更想妈妈和自己一起服侍龙弟弟、分享龙弟弟,这心思早在那雪狼夜榕树下就有了,刚才见到妈妈在龙弟弟的婉转承欢、娇啼承恩受泽,如玉反而欢喜不已,现在见娘琴羞愧难当,如玉不由得转动一子,却觉得粉胯处撕裂了一般,火辣辣的痛,不由得哀呼一声,“哎哟……”
“如玉……”
妙音师太听到女儿痛苦的娇呼,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待发现是初为人妇必有的痛苦时妙音师太更是娇羞无限,自己的粉胯顿时越发的敏感起来,而坏侄儿女婿林天龙的庞然大物就在里面撞击耕耘着,妙音师太忙紧咬着银牙不让自己呻吟出来,极力忍受着林天龙这个坏侄儿女婿在自己身体里的横冲直撞,强行压抑着被侄儿女婿耕耘自己身体的快感,不让自己再在女儿面前发出羞人的声音,虽然刚才女儿听了很多,可这一刻妙音师太真的不想再发出一声羞人的声音来。
林天龙身下的庞然大物依然不改当初力度的撞击着小伯母粉花田内那个孕育过如玉的,却伸出手去把如玉那娇柔无力的身子抱过来,把她横放在她母亲的身边,一大一小的两个女人紧紧躺在一块,而林天龙就伏体在着。妙音师太四肢依然纠缠着林天龙不放,花田蜜道吞吐着林天龙不停进进出出的庞然大物。
“喔……”
妙音师太被林天龙的举动弄得浑身颤栗,看到贴着自己的女儿如玉又是好又是甜蜜的在看着,妙音师太再也忍不住这禁忌的刺激,被林天龙忽然一个深插后忍不住娇呻出声,“啊……”
“如玉姐姐,你得多向你娘学学,你看她多投入,孕育了你的良田多肥沃、多娇嫩、多水润,抬得多欢快,柔腰摆得多风,那迷人的呻吟叫得多好听,娇滴滴的,多腻人!”
林天龙一边抽、插着小伯母那肥沃多水、火热幽深的良田,双手一边捏着小伯母那对白嫩嫩的大,仿佛一个骑士一般骑在小伯母的身上鞭挞着她的,让她带着自己‘飞驰’!
如玉羞红着脸点了点头,妙音师太极其难为情的撇头到另一边去,无法面对女儿,潮红艳丽的脸蛋娇羞带愧,又带着无限的妩媚。
“妈妈刚才一定很舒服,就好像如玉刚才一样,刚才娘叫得很欢咧!”
如玉甜甜的笑着,望着她母亲那饱满摇晃的硕大和那雪白娇嫩的平坦,作为女儿的如玉都有些妒忌,忍不住伸过手去和龙弟弟一起抚摩起母亲那浑圆尖挺的山峰。
林天龙主动的让开一只手,把小伯母一只硕大圆隆的嫩白让给如玉来抚摩,只见如玉把她母亲的轻轻抓在那嫩白的葱手里,慢慢的揉搓起来,如玉惊叹的赞道,“啊娘,你这里好大好细腻啊,怪不得龙弟弟总是喜欢揉你这里,都不揉如玉的!”
妙音师太又是一阵大羞,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只见她哀婉的嘤咛一声,羞怩不堪。可粉胯却欢愉的着,迎合着侄儿女婿那庞大无匹的巨‘犁’的深耕,花田蜜道本能的分泌着润滑的花蜜,潺潺而流,随着那巨‘犁’抽、插时带出的‘噗嗤噗嗤’的水泽声,悦耳动听得紧,亦是最羞人。
林天龙闻言把一只手伸到如玉的胸前,把如玉那两只粉红粉红的小蓓蕾中的一个拿捏在手,娇嫩的蓓蕾被林天龙温柔的揉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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