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的位置占了卧室的五分之一,正对着门口,窗帘遮住了从阳台外照射进来的阳光,床上的银色发丝与被子交织在一起,季柯整个人被贺鹤紧紧的拢在怀里,他赤裸着上身,露出宽厚的肩膀,被子底下的脚缠着季柯动弹不得。
卧室内一片朦胧的暗色,闹钟的响声“滴滴滴”的非常刺耳,季柯只感觉自己全身好像被一条八爪鱼吸住,他伸出仅存能动的右手,摁掉床头柜上吵闹的声音,睡意朦胧声音软儒的嚷嚷着。
“阿鹤,该起床去墓地了。”
“嗯”
“乖,继续睡,等太阳下山我们就去墓地。”贺鹤把季柯的脑袋摁到胸前,声音有些暗哑,磁性的小嗓音有点撩人。
季柯只感觉脑袋撞到一个硬邦邦的胸膛,想一脚把贺鹤踹开,奈何脚被夹的紧,移动不了“你好热,滚开。”
贺鹤的眼睛缓缓睁开,忽然露出锋利的光芒,像一座寒冷的冰雕,他薄唇亲启“别动。”
哟嚯,你说不动就不动不起床,就把你弄到起床,季柯使劲用手推着贺鹤,脚不断的左右推着贺鹤的脚。
贺鹤忽然一个翻身把季柯压在身下,双手禁锢住季柯的手压在床上,他低头猛得吻了上去,撬开季柯的牙关,舌头滑入他湿润的唇中,攫取每一个角落。
季柯整个人都懵了,突入起来的吻如狂风暴雨让他措手不及,感受着嘴巴里的舌头被贺鹤吮咬着,一时间忘记了抵抗,他一大早发什么疯
贺鹤想到刚刚做的梦,梦里月色黑沉,季柯躺倒在冰冷的墓地地面上,全身溢出鲜红的血液,吸血鬼们被血液的腥甜味儿吸引而来,第一只吸血鬼的牙齿咬入季柯的皮肤,他眼睁睁看着那只吸血鬼露出满足的神情,第二只第三只紧随而来,直到季柯被众多吸血鬼们团团围住。
可他什么都做不了,那种无力的感觉直到现在还紧紧攥着他的神经,他的心脏。
空气里发出暧昧的喘气声,季柯满脸羞愤的控制住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浑身颤栗的缩着身子,贺鹤的吻又落到季柯的喉结上,一圈又一圈,贺鹤的手松动了一下,松开禁锢住季柯的双手,转而抬手撩起他的衣服。
季柯一看,直接拎起拳头狠狠的锤在贺鹤的背上,他喘着厚重的粗气,脖子上还残留着口水,额头上是燥热的汗滴,银色发丝紧贴着他的脸,羞红的脸衬得白里透红“艹,吻的很爽吗”
“我们不去墓地了好不好。”贺鹤背上挨了季柯的一拳,下手不重,只是有点疼而已,他沉闷的把头埋在季柯的脖颈处,头上的发渣刺的季柯脖子痒痒的。
“滚,你刷牙了吗”季柯直接一脚把贺鹤踢下床,用行动告诉他答案。
贺鹤从地上爬了起来,抿了抿嘴角“当然。”
“什么时候”
“前一秒的时候。”
“滚。”季柯拿起床上的枕头朝着贺鹤丢过去。
浴室里,贺鹤站在镜子前望着受伤的嘴角甜蜜的笑了一下,他感受得到季柯牙齿磕破他嘴唇时候的兴奋。
贺鹤冷硬的脸上浮出一抹怪异的笑,他拿起架子上的金丝边眼镜带上,遮住那双锋利的眼睛,一下子又变得斯文起来,像一个优雅的贵公子。
他身穿黑色的衬衫,白色的西裤,接着抬腿走出去,去敲卧室的门。
“季小丧,你好了吗”贺鹤在门口站着,低沉的声音透着锁住的门传到季柯的耳朵里。
“好了好了。”季柯扭开门,他穿一身白色的长袖连衣帽,连衣帽下还带着一个鸭舌帽好遮住阳光,脸上戴着口罩,眼睛上挂着大大的墨镜遮住了半个小脸,手上套着手套,把五指都藏起来。
黑色的长裤直到脚跟,一双白色的球鞋,手里还拎着一个长款外套。
浑身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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