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个去居然就这么让田容跟第五戈相遇了了了
眼看着第五戈一脸正直地扫过田容上中下三路,戚珃深深觉得,他感觉到了来自天道的恶意
绯红色和殷红色的差别是什么
绯红色红的像流淌的血,张扬而无羁;殷红色红的像干涸的血,内敛而沉静。
且不论面相,单是这一身法衣也分明有着显而易见的不同,然而,田容在停住遁光的瞬间,脱口而出的却是“傅师兄”显然是将第五戈认成傅衍了。
戚珃漫不经心地弯起唇角,好整以暇地看着田容。
发现自己认错了人,田容瞬间收起笑意冷起了脸“戚珃,傅师兄在哪”
戚珃以余光扫了一眼已然眯起眼来的第五戈,不紧不慢地反问道“田姑娘,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傅衍在哪儿”
言语间戚珃丝毫未遮掩他对田容的厌恶,这也是他故意做给第五戈看的,不过是想让第五戈知道这个女人跟你的恩人很是相看两厌啊
田容那张娇俏的脸上瞬间染了怒气,却更添了几分别样的风情。
第五戈玩味地围观着田容和戚珃,摇晃着不知何时拿在手里的折扇,但笑不语。
田容恨恨地瞪了第五戈一眼,含怒将一团真火烧向戚珃“你本与傅师兄同行,如今你出现在这里,傅师兄却至今杳无音信,不是你勾结着外人害了傅师兄还能有谁”
“今日我便替傅师兄报仇”
“田姑娘”戚珃错步往第五戈身后一朵,垂着眼,弯着唇角不紧不慢地道,“你就算趁机杀了我又能怎样就算我死了,傅衍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先前的攻击被第五戈轻描淡写地化去,田容再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咬着牙恨声道“你也不过是五华派送予我丹鼎门的炉鼎而已。”
“那又如何傅衍总归是与我盟过血誓的道侣,况且他也并未把我当成炉鼎。”与个女人斗嘴实在没有什么意思,忖着该让第五戈这只种马了解的“事实”都已经摆明了,戚珃便再不肯开口,只是噙着笑站在第五戈身后,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吞天的下巴颏儿。
动嘴说不过戚珃,动手又有第五戈护着戚珃,田容恼得面色铁青。
第五戈唰的合拢折扇,以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掌心,慢悠悠地问“这偌大的修真界,青年才俊何其多也,仙子何苦执意惦记着那个半点儿心也不在你身上的有妇之夫呐”
“闭嘴”田容娇斥,脸色涨的通红。
第五戈眼睛亮晶晶,正直脸上的笑容愈发和煦不说,并风度翩翩地拱手一揖“本君不才,也算仪表堂堂,薄有家财,仙子不妨与本君回家给本君做个侍妾,可好”
侍妾
在修真界里,侍妾拥有一个近义词炉鼎,此近义词近义到如无额外说明,尽可以将“侍妾”当成“炉鼎”来听。
想来是田容对他的态度起了些作用,因为在他看过的血魔神君里,第五戈可不是这么对待田容的
戚珃捏着脖颈安抚着因为没人给挠下巴颏儿而表示抗议的吞天,低笑了一声“第五道友,田姑娘可是丹鼎门地火峰峰主田无忌田道人的嫡脉子孙,你可也真敢说。”
第五戈摇着折扇,满脸不羁“戚道友此言差矣,本君与田姑娘两情相悦,田道人怎么会平白无故做那棒打鸳鸯的恶人”说这话的时候,血色云雾却是已经包围了田容,截断了田容的退路。
血色云雾甫一及身,田容霎时脸色连变“戚珃,你勾结魔修”
戚珃抬眼含笑看着田容,不承认亦不否认。
第五戈却是卷了田容,丢下戚珃,直接遁走了
之前第五戈飞的并不高,下面又是水光荡漾的沼泽,戚珃自是摔不死的,只是摔了满头满脸的泥浆罢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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