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应该不是正常的包间才对吧”
“或者说,应该是平常不对外开放的地方。”
侍者的眼底没有半点惊慌,只是平静地说“我只是按照安排给您带路而已。”
这个反应太过平淡了,虽然摆明了有问题,可鹤丸也只能把这种显而易见的不对劲憋了回去。
毕竟,无论有诈与否,他都没有任何后退的余地。
鹤丸放开了侍者的手。
“那么,您请。”侍者恭敬地说,“赤司先生已经恭候多时了。”
这间包间很大,装潢和布局都比外面的餐厅要精致得多,哪怕只是粗略地扫一眼,也能让人看出与众不同。
最里面有一扇大大的落地窗,不过这个时候,却被厚重而华丽的窗帘遮挡得严严实实。
光线被阻隔了,包间并不明亮,只有入口处亮着一盏小小的壁灯。
壁灯散发出的光线不足以照亮整个房间,但基本的通行没有问题。至少从门口通向正中餐厅的这条路,照得足够清晰。
不过光线指引方向的尽头,有没有赤司的身影,这还说不准。
鹤丸没有第一时间走向餐桌,而是借着微弱的光线静静地打量起房间里的一切。
在包间房门关上的刹那,从房间另一端传来的木头敲击桌面发出的轻响声打断了鹤丸的思绪。
一下接一下,十分有规律,而且连间奏都是一模一样的,就像是推敲时不由自主做出的动作。
紧接着,声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乍听上去有几分温和,实则冰冷得骇人的声音
“怎么,来了还站在门口干什么”
鹤丸循声望去,发现被窗帘盖住的落地窗旁边还有一片广阔的空间。
那是从门口根本不会注意到的视觉死角。
赤司就坐在落地窗边的沙发上。他背对着鹤丸,把与他正对的和左侧面的两个位置空了出来。这也就意味着,要想做到对方给他们预留好的位置上,必须从他的面前经过才行。
见鹤丸不为所动后,赤司又开口道“过来和我把这盘棋下完。”
这下,鹤丸动了。
他目视着前方,干脆利落地走了过去,只在和赤司擦肩而过的刹那,用余光扫了一样对方的情况。
赤司没有抬头。哪怕是鹤丸入座后,也没有任何抬头的意思。只是在黑子安静地站到鹤丸身边的时候,淡淡地说“我可是预留了两个座位。”
言下之意,便是要黑子坐到他左边的那个位置上。
“我只是鹤丸大人的侍从。”黑子委婉地拒绝道。
言下之意便是他没有资格同他们平起平坐。
“是吗”赤司的声音骤然冷了几分,“我不想说第二遍。你知道激怒我的后果。”
黑子迟疑了几秒,最后看到鹤丸投以的安心的眼神后,才终是在赤司身边坐下了。
这时候,赤司才猛地抬起头,目光锁死在了黑子的脸上。
那目光带着强烈的侵略和审视的意味,就像是在肆意地打量着属于自己的东西一样,看得黑子十分不舒服。
“怎么被我家可爱的oga吸引了吗”鹤丸笑了笑,率先打破这过于凝重的气氛。
“你家”这个词语在赤司的舌尖翻滚了几次,带起了一阵汹涌的狂风骤雨。紧接着,伴随一声短促的轻笑,所有的风暴消散得无影无踪,似乎在轻视着这个不堪一击的笑话。
赤司的声音很平很淡,但就是让人听出了一股子深入骨髓的恶寒
“他生是洛山的人,死是洛山的鬼。”
鹤丸不在意地讪笑一声,道“可惜他现在是我的人。”
“你”赤司“啪”地一声把棋子落到棋盘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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