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深唇角含着一抹嘲讽,声音幽冷,“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世上哪有纯洁无暇的人,龙也是一样,若是一条龙便罢了,可若是六条龙同时生活在一起,那么它们就不是代表着高贵和公正,而是争斗,谁也不想被谁掌控,那就只能杀了对方,独留自己。”这一针针都带着他的恨他的愤怒,他的咆哮
清音和芷画似懂非懂的点头,其实她们听的不大明白,总觉得小姐有意所指,不过听不出其中的深意就是。
秦云看着她们与自己坐在一起刺绣,神情有些恍惚,上一世的那些仿佛全是做梦,可是秦云深知道,不是的,那些都是真的,不是梦,想起上一世秦楚楚怎么折磨清音和芷画的手段,眸子里便闪过凌厉冰寒的目光。
那时候秦楚楚为了羞辱自己是个男人的身份,便拿清音和芷画两人来要挟自己,让自己跟着宫里最好的绣师嬷嬷学习刺绣,不仅要学普通的刺绣同时还要学双面绣,没日没夜的让他绣,如果完不成她给的要求,秦楚楚便把清音和芷画打的皮开肉绽,甚至让宫里的那些个阉人羞辱她们。
他恨自己无能为力,恨自己有眼无珠,可是再怎么样他一个人也斗不过已经身为王妃的秦楚楚,所以他只能手脚不停的绣,可不管他怎么认真的绣总是能被秦楚楚鸡蛋里面挑骨头,然后继续责罚清音和芷画。他始终忘不了秦楚楚是怎么把清音送进牛行,怎么给公牛喂上媚药清音差点被生生折磨至死,可即使如此清音也没有自尽,她说如果她死了便只剩下他和芷画,谁来伺候他,她说她舍不得,舍不得自己痛快的去死让他们苟活被人折磨着,她要随他们一起
“小姐,最近嬷嬷总是来我们院中小坐,说离山寺的香灵验,让我们带着小姐去许愿上香顺便散心,可我总觉得她不安好心。”芷画想起最近孙嬷嬷总有意无意的与自己套近乎,虽然脸上带着笑意,可那双眼睛却像毒蛇一样,看着让人好不生厌。
秦云深敛下眼帘,轻笑,“她当然不安好心,恐怕我刚走出庄子,这条命便是她的了。”
“那小姐万万不能去离山寺。”清音连忙拦住秦云深。
“呵,离山寺啊,再过半月便是百花节了吧”秦云深低眸,唇角含笑,他当然要去,不然怎么能陪京城的那位唱大戏,不过可不是这几天,他还要再等等。
“你老实给我说这几天哪儿去了怎么都不见你人影是不是又去梦香楼鬼混去了”李芝哭的梨花带雨,容貌虽然不算出挑,但胜在清秀可人,比起一般的丫鬟穿着倒是富贵些就连气质也好上许多。
孙仲见状连忙为李芝擦拭眼泪,嘴里好言好语的哄着,“瞧你说的,我在你心目中就是个花天酒地的流氓地痞最近几天我比较忙一直在外面为着庄子上的事情奔波。”
李芝听后不禁气急,带着眼泪疾言厉色道“你又骗我庄子上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我怎么不知道庄子上出了事”
孙仲见李芝一副泼妇样,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哪个男人想要娶个善妒的女人,不禁沉声道“芝儿,适可而止,我做什么事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
李芝见孙仲真的生气,便不再敢撒泼做那妒妇的模样,低着头又变成了以往温顺可人的性子,她虽然心底恼怒,可现在毕竟还不是孙仲名正言顺的夫人,万一和孙仲撕破脸皮吃亏的还是她自己。
“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你好多天没有陪着芝儿,芝儿有些孤单”
看吧,女人就是这样,你给他好脸她就往上爬,你给她甩脸就不出声了,女人就应该好好管教,以振夫纲,孙仲在心底得意的想着。
“好了好了,你也别气,实话告诉你吧,我娘藏粮食的地方被南院的二小姐无意知晓,所以这几天我不仅守着仓库,还要找商人把那些粮食换成银子,不然被京城的钦国侯府知道我们的小命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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