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杀害奴婢本是外出给小姐采买针线,不曾想刚回到府中就无意听到孙嬷嬷和一名年轻男子商量此事,奴婢自知力量浅薄无法救出小姐,便急忙赶到侯府求侯爷相救,谁知竟在这碰到太后娘娘,一时心急便喊了出来,还请太后恕罪”
煌九微微俯身,抬起清音的下巴,直视那双带着泪珠的眼睛,眯眸,“你是何时从庄子上出来的”
清音看到煌九第一眼的时候,心底不禁惊呼,天下竟还有如此美貌的男子,不过第二眼却是遍体生寒,这个人太冷了,冷的没有一丝人气。
挪动着嘴唇,清音压下心底的恐惧,颤声道“卯时三刻,还请大人垂怜,快去救我家小姐再晚就来不及了”
煌九缓缓松开手,这丫头没有说谎,但事情绝没有这么简单,钦国侯府的事,他必须要查清楚,所以扭头看向太后。
太后见状暗暗点头,转身看向满脸震惊的钦国侯,皱眉,“侯爷,这丫头说的二小姐可是真的”一个小小的婢女,自家小姐出事不求侯府侯爷,却求她这个前来赏花的太后,看来钦国侯府的后院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
向来以严肃冷静著称,泰山崩顶而不改色的钦国侯秦鼎均此时不禁沉下脸,心底又气又急,气的是这么点小事居然闹到太后跟前,不过是个克父克母的煞星,可有可无罢了,急的是这事早不发生晚不发生,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冒在太后面前,这不是存心给他难看么,这么多大臣搁这看着,他的脸往哪放,这不明摆着他钦国侯无用,连个奴才都调教不好,竟然敢弑主夺权,有悖天理。再往坏了说,一个嫡女被他扔在乡下的庄子里不闻不问二十年,那些弹劾的言官少说也要奏他几本。
听太后这么问,钦国侯连忙组织说辞,沉吟道“二小姐因为一些原因,这些年的确养在庄子上,孙嬷嬷也是庄子上的管事嬷嬷,就是不知这奴才说的事是不是真的。”
太后点头,并没有细问其中原由,而是看向煌九,“九儿,既然如此我们便去看看罢,哀家一出宫就遇到奴仆弑主这如此大事,而且还是钦国侯府的奴才,古往今来还未听说过有如此悖逆之事,哀家倒要亲自瞧上一瞧,哪个奴才如此胆大包天。”
钦国侯再不愿家丑外扬,此时也没有办法,只能点头应了。
现在最属心急的就是跟在钦国侯身后迎客的大夫人姚英红,本想着太后亲自驾临,自己定要博得太后青睐,可谁知孙嬷嬷竟然如此大意,放跑一个丫鬟前来报信,此时她可真是骑虎难下,如今她不仅不能拦着太后,反而要帮这个报信的丫头说话,不然她的嫌疑就越大,毕竟孙嬷嬷是她的陪嫁嬷嬷,这便已经是说不清了。
“侯爷,这丫头臣妾认得,正是二小姐身边的清音,可是孙嬷嬷是臣妾的陪嫁嬷嬷,怎么可能要去害二小姐,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还请侯爷和太后娘娘准许臣妾一同前去,如若那奴才真的敢谋害二小姐的命,臣妾定不会手下留情”姚英红这话说的情真意切,脸上的急切倒不像是装出来的。
在这个节骨眼上姚英红还敢承认孙嬷嬷是她的陪嫁嬷嬷,可见其坦坦荡荡,并无那些龌龊心思,所以大家便下意识的不再去怀疑姚英红,而是继续等着看戏,他们都想看看今日钦国侯府如何收场。
钦国侯见状,绷着脸点点头同意姚英红跟着,其实姚英红是故作镇定罢了,她一心都在想着此事该如何处理,在他们到之前秦云深若是死了便死无对证,可是秦云深要是没有死的话,那事情可就麻烦了,如今太后在场,姚英红心底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
太后挑起眼帘,点点头没有阻止,不过却从未看姚英红一眼,后宅的女人哪有几个是清白的,她人是老了,可心却不糊涂,不管姚英红在钦国侯眼里如何得体大方,贤良淑惠,可她永远是个继母,继母的奴才想要除去前夫人留下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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