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国侯府。
“这些话真是秦云深亲口说的”姚英红的声音带着愠怒。
秦楚楚满面委屈,眼泪簌簌往下落,“正是,而且当时还在大比,边上那么多人,她也不怕被人听到,她说要让我一无所有,没想到秦云深竟如此狠毒,从她回府我就按照母亲的吩咐格外照顾她,从未待她不好过,吃的用的全是与我相同,她凭什么恨我她说平日故意与我穿着相同就是为了和我一较高下,枉我待她情同姐妹”
姚英红怒不可遏,“以前我就觉得秦云深不对劲,原来都是装的,真是心机深沉,和她母亲一个德行,只是我不明白为何秦云深要在这时候把话摊开如果是我,我不可能明面上告诉你。”虽然此刻姚英红气的脑仁疼,但理智还在,瞬间便想到了点子上。
秦楚楚擦拭着眼泪,怒斥,“她不就是为了在我比赛之前刺激我的心智,让我心境不稳,从而失手,但说来也奇怪,为何秦云深蒙着眼睛都能射中红心,我尚且做不到,她一个庄子里长大的野丫头是怎么做到的”
姚英红皱起眉头,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秦云深今日在学宫可真是大放光彩,把她们家楚楚稳稳压在下面,在楚楚嫁娶的关键时刻整出这番幺蛾子,明摆着就是挑衅,并且秦云深还承认孙嬷嬷是她陷害的,这是在向她姚英红宣战呢就秦云深为了回侯府,对自己的那股狠劲,让姚英红格外不安,这个秦云深不能再留,可为何秦云深选择在这时候把话摊开,蛰伏隐忍,藏在暗处坐收渔翁之利岂不更好处处都透着不寻常,她不能不好好想想。
“行了,别哭了,为娘怎么教你的,遇见事情不要想着害怕,而是想着原因是什么,该怎么解决,今日秦云深把话说开,接下来定有所举动,这个时候我们不易主动出击,只有摸清秦云深的行事作风,我们才可下手,最好还是坐山观虎斗,上一次芸洁之事一定与秦云深脱不了干系,可是现在你三婶不知为何,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还要容我好好想想,该如何挑起你三婶与秦云深的冲突。”
秦楚楚咬唇,眸中泛着狠意,秦云深,你最好祈祷上苍不要落在我的手上,就凭今日大比之辱,罪不可恕
钦国侯站在书房内,来回踱步,脑海里全是今日学宫发生的事情,一边想着秦云深,一边想着户部尚书,哪一个都不省事,户部尚书此次算是翻了船,再无转圜的余地,看皇上那意思,是要严办啊。
至于秦云深,他早就察觉到她的不凡,能忍耐,而且心机颇重,那日寿宴之事姚芸洁之事定与她有关,而现在他正需要秦云深这样一个女儿,虽说皇上视钦国侯府为眼中钉肉中刺,可皇上暂时不也拿他没办法只要他想,总能让秦云深嫁一个如意郎君。
“来人。”
静候在外面的杨管家,走上前隔着门问道“不知老爷有何吩咐。”
钦国侯扬声道“去把二小姐请来。”
这边秦云深刚用过晚膳,就听清音说杨管家请他去书房,面上拂过淡笑,鱼儿上钩了。
“父亲。”秦云深走进书房,低声唤着坐在桌案旁的钦国侯。
钦国侯咳嗽一声,道“来了,坐那儿吧。”
秦云深坐下后,面上带着关心,“父亲是否受了寒,用不用找大夫看一看”
“不用。”他这哪里是受了寒,他是为了户部尚书的事儿着急上火,他此刻根本想不到办法为端王保住户部尚书。
“这么晚父亲唤云深来有何事叮嘱”秦云深语气里满是疑惑。
钦国侯抬起头,望着秦云深,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那日你祖母寿宴,你早就知道你三婶要陷害你吧。”
秦云深眸中一黯,低着头,不言不语。
“这么说来,姚芸洁也是你陷害的吧,你与她从未结过怨,为何要下如此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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