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的脆弱。
“这是我的保命底牌,我不知道它能抵挡鬼怪的攻击多久,但至少撑过这一轮是没问题的。”梨花头的女生脸色有些泛白,似乎被抽感了力气,她深吸一口气,说话的语气变得严厉,“现在都出现人员死亡的情况了,大家别再私藏了好吗,快些找出伪装鬼怪才是最重要的。”
被她救下的男孩却是面露惊恐之色,他双唇嗫嚅着“铃、铃铛”
宋枝有些错愕。
男孩连滚带爬地往外躲“刚刚那个人受到攻击是因为铃铛你、是你、是你身上的铃铛”
宋枝脸色大变,她思绪一时混乱还来不及理清楚来龙去脉,但此刻来自男孩的指责,以及其背后暗指的意思无疑都是十分诛心的,她没有害人,也绝不想平白背黑锅,宋枝咬牙否认“我不是,我”
男孩伸手指着梨花头女生的腰间“你这里少了一颗”
宋枝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腰封上缀着的铃铛果然少了一枚。
男孩面容因戒备和恐惧而扭曲“你刚刚就坐在他旁边是你”
室内一时陷入死一般的安静。
“哈,哈哈,我知道了”
断腿男人这时候突然神经质地大笑着喊起来“是他是他”
他手指向虞幼堂,脸上表情扭曲“我们当中的那个伪装鬼怪是他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一轮的演说是障眼法,他上两轮就布置好了他在第二轮的时候坐在宋枝旁边,取了铃铛,第三轮的时候坐在徐衍旁边,借着安全时刻家具吵闹的声音遮掩,他把铃铛挂在了徐衍身上。我们当时谁都没有发现,因为那时候我们都提前换座位了所有的动静都被噪音给掩盖,这是栽赃嫁祸”
徐衍是惨死的魁梧男的本名。
突如其来的矛头调转指向,令所有人都反应不及于是露出了愣怔的表情,连何太哀脸上也都露出了并非假装扮演出来的意外。他是真的意外。
面对污名指责,虞幼堂很平静,而且面无表情,他只是冷冷的“说够了”
断腿男瞳孔一缩,随后露出一种仿佛猎犬捕捉撕咬住猎物般的血腥兴奋表情“你承认了你还有什么话说我就知道大家还愣着干什么,快抓住他”
虞幼堂嗤笑一声,右手抬起在面前一挥,他五指紧握着什么,有丝丝缕缕肉眼难以察觉的微光在他手上闪烁,何太哀见状下意识便立刻后退了一步。
只见无声里无数丝线铺天盖地似的裹挟而至,那是纤细的,近乎透明的单线,它们似乎并不锋利,甚至还有些钝。
“啊”
断了腿的男人被这些隐秘的银丝缠绕捕捉住了,仿佛是落入蛛网的昆虫,凌空被捆绑着吊起来。丝线仿佛有生命一般,攀爬缠绕上人类的躯体,它们因为重重交叠而显出形迹,一圈又一圈的银丝形成了盔罩一般的存在,将断腿男人的嘴给封住,竟是个要人不能出声,口不能言的架势。
一切的发生不过眨眼之间,等众人回神时,已是尘埃落定。
虞幼堂收手瞥了宋枝和那男生一眼,男孩惊惧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唤,仿佛一只受惊的兔子,立刻瑟瑟发抖地缩成一团。
没有人说话,空气里只有急促的呼吸声。最后还是何太哀开口打破了沉默“所以这个断了腿的”他在斟酌称呼用法,“这个断了腿的叔叔,才是我们中间那个伪装成鬼怪的玩家吗”
虞幼堂“嗯”了一声。
他“嗯”完之后就没有人说话了,沉默再次笼罩整个餐厅。
就这么过了一会儿,气氛几乎冻结的时刻,虞幼堂又开口“事情没有那么复杂,他这次就坐在徐衍旁边,是他动的手。之前他会说那么多话,只是想误导大家罢了。”
何太哀“”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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