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渝国君要见我”
秦牧之呼吸骤然乱了,脱口而出“你怎么会知道”
沈离笑了笑“我知道的事还不少,你想听听么”
秦牧之又不回答。
沈离没再多言,他打了个哈欠,将手上的灵索又松了几分,手腕的紧勒感这才消退了些。沈离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背上,便听秦牧之开口了。
“那几个村落当真是你所为”
沈离回答“不是。”
秦牧之眉头皱起“可”
“秦公子。”沈离打断他,“你调查了这么久,连那些村民异变的源头都找不到,难怪只能被人牵着鼻子走。”
“你这是何意”
沈离道“你可还记得,我先前与你说过,那群人未必是活尸。”
“这我当然能看出。”秦牧之道,“那些村民皆是神魂有缺,又受了某种术法操控所致。与与”
沈离“与什么”
“与在别苑发现的几名春归楼弟子情况一致。”
沈离早知道他会这么说,摇头道“所以我说你并未找到那些村民异变的源头。秦公子你应当明白,无论是神魂缺失还是操控术法,都是极为罕见,且消耗极大的法术,短暂时间内夺走这么多人的神魂,就是我也很难做到。”
秦牧之眼眸微动,敏锐地发现了此人用词的异样。
是很难做到。
而不是做不到。
这念头只在秦牧之心中闪过一瞬,便听沈离说完了接下来的话“除非,是借助法器。”
秦牧之一怔“你是说”
没等他将话说完,马车轻轻颤了一下,停了下来。
人声从马车外传来,很快,有人掀开车帘,将沈离拽下了车。
秦牧之下意识跟着下车,刚要走上前,却被几名黑衣人拦住了去路“主人吩咐过,仙长送到此处便可,您可以回去了。”
秦牧之张了张口,却没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清瘦的少年被人推搡着走入别庄大门。
沈离无法视物,只觉得周遭寂静无声,似乎是个极为宁静的庭院。院中淡淡花香萦绕不去,是他从未闻过的味道。
忽然,有人一把扯下沈离脸上黑绸,将他推入一间屋内。
钳制住他的那两人没跟进来,房门在他身后合上,屋内点着烛火,沈离适应了一会儿才看清屋中的景象。
这屋中没多少摆设,虽然点着烛火,却令人感觉格外阴冷。
屋子正前方垂着厚重的幕帘,幕帘之后,隐约显出一个高挑的身影。
“就是你盗走了古铜镜”那人开口,声音低沉阴郁。
两侧的幕帘拉开,一个身形挺拔的青年男人从里面走出来。
此人五官端正,不苟言笑,眉宇间颇有几分不怒自威之感。
沈离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见沈离许久不答,男子又道“我在问你话。”
沈离思索片刻,低下头“是我盗走的。”
“你倒是有胆量。”那男子笑了笑,又问,“你可知道我是谁”
沈离“知道,天渝国君祁长昭,对么”
“既然知道,你还敢这么与朕说话”
沈离捆束在身后的手略微挣动一下,轻巧地将那灵索又挣脱了几分。他藏在身后的手活动片刻,揉了揉手腕,嘴边擒起笑意“那陛下又可否知道我是谁”
面前的男人狐疑地看他,没有回答。
“不知道那我们再说说别的。”
沈离目光转了转,打量着这间屋子,沉吟道“天渝陛下继承皇位一月有余。据我所知,天渝国皇族纵情声色已久,天渝陛下刚回白玉京的前半个月,一直在整顿朝政,直到前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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